“大事不好了!铁甲军朝着武馆来了!”
大雨之中。
白流山上一片哗然。
一个个院门被拍响,学徒弟子们忙不迭得冲出来。
“铁甲军有多少人马?!”
荣立抓住一個叫门的弟子。
“雨太大,我没看清,但少说四五百……”
荣立沉默一瞬,旋即开口,“让所有人随我到山门前集合!”
话音一落,他就回房穿上一身不曾见过的甲胄,大步流星的朝着山门走去。
另一边方汉听到消息大吼一声,便向山门狂奔而去。
……
齐阳冰听完,却沉思了片刻。
旋即拦住了院中的十多个武者,“你们随我走小道,抄了他们的后路。”
……
而隔了几个房的李博武起身之后,也和齐阳冰一样下了相同的指令。
只不过他抄的不是铁甲军的后路,而是带着几人往山林一侧走,埋伏的位置距离铁甲军的路线也差的有些远,那地方可进退自如。
……
大雨中,
长山武馆上火急火燎,人心惶惶。
但当看见秦淮的身影时,大家都松了口气。
只不过看见秦淮背上重伤的孙远山……
那口气又重新提到了嗓子眼。
但好在师父并未受到致命伤。
这一晚对长山武馆的人而言,是大起大落又起又落……
“奔雷武馆!又他奶奶的是奔雷武馆!”
方汉眼中杀机尽显,“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那奔雷武馆的牌匾给摘下来当扁担挑粪用!”
长山武馆的众人看着孙远山身受重伤的虚弱模样,人人心中憋着一股火。
“明日随我下矿洞,谁都不要留手!打死那帮狗娘养的!”
“打死那帮孙子!”
弟子学徒们群情激奋,振臂高呼。
“师兄,如今还不是时候,需要忍耐。”齐阳冰从铁甲军后绕出来。
“现在忍,我们不就成了孙子了?!”方汉看着虚弱的孙远山,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如今师父受伤,我们正面对抗绝对不是奔雷武馆的对手,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荣立这位大师兄开口。
他的威望仅次于孙远山,一开口就压住了方汉和一众弟子的火。
“再者妖魔大潮已经近在咫尺,容不得再内耗了。”
荣立沉声,“若想出一口气,还要指望两位师弟在大武比上的表现了。”
李博武姗姗来迟,听着荣立口中的大武比,一脸茫然的听完之后,眼神中闪过一抹怨毒。
这种大事,竟然不告诉自己这个八武榜上的俊杰?
……
骚乱的一晚终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就被齐阳冰叫醒。
“师弟,山下的铁甲军还未撤离,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齐阳冰有些担心。
“我问问。”
秦淮马不停蹄地赶到山下的铁甲军军营。
入营极为顺畅,秦淮本就是熟面孔。再经过昨晚一事在军中传来。
守营的士兵远远看见秦淮便开了大门,满脸恭敬。
秦淮和这些士兵稍稍打听就知道,
孙同带着的铁甲军虎字营干脆就住在了白流山旁,是防止七大武馆再出阴招。
而下命令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徒弟,城主府的二公子胡景海。
军营里,秦淮问道,“你私自调兵,城主大人同意吗?”
“师父能为了师公借兵五百,千里援驰!那徒弟借五百兵护卫师父周全,有何不可?!”
胡景海一脸正色的看着秦淮,颇为豪迈,“不过是几顿竹鞭罢了。”
“再说我也想跟在师父身边耳濡目染,学一学为人与行事。”
“而且粮草的事师父也不用担心,徒弟全包了!我家府库充裕,藏宝众多,几辈子都花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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