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举手之劳而已。”封白摆摆手毫不在意道。
“倒是你,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当然要是不方便说的话当我没问。”封白好奇问道。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黄汉森闻言似乎是想起了伤心事,脸上一副失落的表情,但很快便又止住了这股情感转变成了释然。
“我本是广西梧水上栖水渡的护勇,这次和几个伙伴一同回来探亲。路上有个叫鬼眼梁的不但看不起我,还大言不惭。我当时没忍住,便与他比试了一番。谁知那家伙就是个花架子,两招就被我放倒了。这事过后我也没多想,就当这事过去了。”
“几天后他还请我喝酒,我看他那姿态还真当以为他他是诚心来赔礼道歉的呢。”黄汉森回忆到了这里脸上不由的出现了痛苦的神色,显然后面的事情对于有深刻的“教育意义”。
“酒桌上,他不停的劝酒。我当时还真以为他是诚心的故而尽数都给喝了下去,也就是趁我喝迷糊的时候,这家伙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刻意贴近我然后开了枪。”
“也是这一枪把我给打清醒了,我本能的想把他手里的枪抢过来,但并没有费多大功夫枪就到了我的手里,但也就在我准备开枪反击的时候,听到枪声的人也都赶了过来,,,,就仿佛是算计好的一样,过来的人看到瑟瑟发抖,跪地求饶的鬼眼梁,竟然还以为是我打算杀了他。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围了上来,在混乱里我被打落到河里,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了。”说完,黄汉森长出了一口气,叹道。
“现在我在想想,那酒局是假的,那殷勤是假的,一切怕都是算计好的。”黄汉森摇头苦笑一声。
“那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去找他,报不报仇都另说,我的名声可不能就这样被搞臭了,不然等我回去,怕是要被我爹打死。”
“对了道长,你打算往哪里去?”
聊完了自己,黄汉森开始关心起了封白。
“广州。”
“去广州做甚?”
“玩!”封白这个字说的干脆利落。
“玩?”黄汉森从头到尾再次打量了一下封白。
衣衫整洁,面无表情,一点都不像是爱玩的样子。
“道长你在开玩笑吧,不想说就算了。”
黄汉森放下茶碗,又正了正充当枕头的石头,然后才重新躺倒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火堆。
“谁在和你开玩笑,人生不过短短几十秋,品尽天下美食,阅尽千古美景才是正理。这广州城作为当世有数的几个城市之一我自然不能错过。”封白脸色严肃的对黄汉森道,仿佛他此刻说的是什么人道正理一般。
黄汉森“。。。。。”
两人又聊了一会,然后才各自睡去。
虽然受伤不轻,但有封白的医治,只歇了一晚,黄汉森就能走路了。。。。废话,又没伤到腿,当然能走路。
虽然受限于体力的缘故走的极为缓慢,但好歹能动弹。
两人一大早出发,快到晌午的时候就到了梧凉渡。
不出意外,和黄汉森一起的几个朋友早上就离开了,顺带把黄汉森醉打好友的故事给穿播了开来。
出乎封白意料的是,虽然风言风语不绝于耳,但黄汉森竟然没有太大的火气,或者说,虽然心底有火,但被黄汉森很好的压制住了。
这个十**岁的少年不简单啊。。。。
当然不简单,封白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听到了隔壁桌的谈论,这才知道面前这个家伙的真正身份。
重新认识一下,黄汉森,武林宗师现任黑旗军总教头黄飞鸿的第二子,虽然年纪轻轻,但已尽得黄飞鸿的真传。乃是其四子两女中武学造诣最高的一位。
“还真没看出来啊,原来你就是黄汉森。”原来看电影的时候封白有了解过黄飞鸿这个人,对于他儿子黄汉森某词条上也有解释,但当时封白并没有在意,没想到今天竟然碰到真人了,顺便改变了他那该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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