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权不屑的哼了一声,看着这个来抢自己饭碗的赵城,鄙夷和嫌弃的神情挂满了整张老脸。
“你们不是最好的医生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病都治不好?”赵城也看了看何权,轻笑着发问。
“我们虽有经验,但并不是全能,文青青的病情确实有些棘手,但是再给我们一点时间,一定可以治愈她,你这种十几岁的少年就不要来插手了,如果乱用药,让文青青病情加重,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何权眉头微微一皱,鄙夷的打量着赵城。
“这个十几岁的少年也敢来治病?”
“我们和何医生觉得难,他怎么敢说这病简单?”
“他要是害了文青青,别说文先生,就是我们也饶不了他。”
文青青床边的另外几名医生也在窃窃私语,都对赵城的资质产生了怀疑。
虽然他们都因为赵城的年龄而对赵城产生怀疑,但是毫无疑问的,赵城行医的经验可比这些医生加起来都多。
上古时期华夏刚刚成型,由于还是原始社会,华夏的先民经常遭到各种病症的袭击,就算只是一个感冒,在当时那种缺医少药的情况,都会害死不少人。
后来华夏的首领们找到赵城,认识了不少医药植物,后来首领们利用这些植物让不少病人都痊愈。
随着社会的发展,华夏又涌现出了许多名医,但他们无一例外的,都寻找过赵城来指点问题,扁鹊将多年行医的问题请教赵城,最终写成了《难经一书流传千古;华佗也曾寻求剑伤解毒之法;而李时珍做游医时,中原地区正好爆发了瘟疫,经过赵城的指点,才最终研制出“达原饮”来缓解瘟疫。
若不是赵城,现在这些医生学的医术,不知道会有多少谬误,也不知道会有多落后。
“依我看,你们才是再胡乱用药害人,连病情都不清楚还敢开药,你们这些医生,都是这么不负责任的吗?”赵城用凌厉的眼光看着何权,脸上仍然十分平静。
“她的病情很简单,无非就是常年体虚而已,中医讲是少了元气,西医讲就是器官不调,我们再给她调养几天,她肯定会有所好转。”何权严厉的轻喝,一下文青青的检查报告拿出来甩在桌子上。
“何大夫,赵先生,我知道你们可能有学术争议,但是可否先看看青青的病情,等她有了好转,我给你们准备地方慢慢争论。”一旁的文家祥想做和事老,在他看来赵城和何权谁说的正确都无所谓,他只要文青青没事就好。
赵城拿起检查报告浏览了一番,又将报告放下,轻蔑的看着何权。
“你刚刚说的简直是一派胡言,你们这样行医,与杀人何异?”赵城轻声利喝,将何权这一众人喝的睁大了眼睛,而且这句话也如一把宝锋,直直的插进文家祥的心里。
“赵先生,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何大夫,难道你是在害我?”文家祥听到赵城的话,心头一紧,不停的对着两人来回问。
即使文家祥在外一贯是成熟稳重的样子,关系到文青青的安全,他也显得有些惊慌。
“文先生您不要慌,我们几个肯定都是在尽心尽力的帮您,倒是您找的这个赵城,一上来就说我们是庸医,不知道他有什么医术。”何权赶忙拉着文家祥的手,一脸正经的解释,还不时用敌意的眼神瞥了瞥赵城。
“这个赵城未免太狂妄了。”
“我们几个可是从学校开始就是优等生,最年轻的小何也有十年的行医经验,他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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