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了一声心说不可能,当初在流沙斗的时候,是她让我传达团队里有内奸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贼喊捉贼呢?如果要是这样,她不出现岂不是更好办事了。甚至说我们在“拟态夹道”里就全军覆没了。想罢我摆了摆手:“不可能,当初在流沙斗的时候就是她传达的有内奸的情报,况且刚才在钢管架桥上的时候我被人暗算,差点就掉水里喂了泥鳅龙,要不是她把我给救上来,那我早就龙归沧海了。”
鬼脸张听罢我的辩解,冷哼了一声:“她救你还不正常,你可是她的情人,你要是死了她不就成了“小寡妇”了。”
我暗骂了一声,心说你这家伙真是没有一点长辈之相,好歹我也叫你一声师伯,在这队伍里你的辈分最大了,这身份来不来还损损我这个小辈过过嘴瘾,我要不是懒得和你争辩非得提提林胖子盘口里的那个网红脸和你的风流韵事。
鬼脸张看我沉默了,抽了一口烟,把烟头扔到地上踩了踩:“不要轻易相信女人,记住。”说罢走回了队伍之中,用眼角余光看了看黑斗篷,并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又转而看了看蹲在地上研究地上金面具的万花筒:“研究的怎么样了?”
万花筒挠了挠头:“三哥这东西怎么弄下来的?”
鬼脸张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示意我们跟过去,自己竟自往三头宿主的方向走去。
我们小跑着跟了过去,只见鬼脸张走了两步停在了一堆废石和烂肉之前,指了指竖在地上的三根铁管子:“我过来没看到别的,这三个脑袋的家伙合着就是个带着三只面具的石头雕像。李铁头走过来,卡在了这地下的机关上我才没把他拉回来,死在了这里。”说着再次点了一根烟。“我走过来用刀把这石头给劈了,里面就露出来这三根管子。我用刀砸了砸就发出刚才的陶埙声了。”
万花筒仔细的察看了察看这三根铁管子,只见这三根铁管子可并不是普通的管子,上面还用错金银的工艺画出了花纹,十分的精致,如同藤蔓般的盘绕在了一起,呈三角式摆放。
“三哥,这面具的摆放方式您还能记得住吗?”万花筒抬头问道。
“什么意思?”鬼脸张迟疑着问道。
万花筒笑了笑:“三哥,您看到这面具背面的文字了吗?”
鬼脸张点了点头,走了走鼻音拿起了面具:“这么个排序方法。”说着按西北方,东北方和正南方的位置递了过去。
我听罢这上面也有文字,旋即凑过去看了看,这一看脑袋里就是一片的雾水:“这这是?电话号码?”
只见三头之中,西北方的面具背面之上写着是:三二九六二九三七二六一六。
而朝向为东北方的面具背面则有所不同,写着是:二九三七三二九六三二九六。
最后一片朝向为正南方的面具背面和前面的两张面具排序也有所不同:三二九六二六一六二九三七。
万花筒听我说完笑了笑:“那你拨拨试试。”
“那不是电话号码是什么?”黑斗篷迟疑着问道。
万花筒又神秘的笑了笑,摇了摇头低头不语,但又似乎胸有成竹一般,好似在卖派。
啪!
万花筒竟自卖派之时,鬼脸张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脑袋上,打得他“嗝”了一声差点没背过去。
“少卖关子,赶紧说正经的!”鬼脸张骂了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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