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梦雅又坐了一会便向筠爷和孙教授告辞了,预定好明天上午就去琉璃厂找任泰安。梦雅拿着车钥匙打开了我的凯迪拉克s,我坐在了副驾驶中。
路上,我一句话没说,满脑子都是今天筠爷讲的故事,从赤峰老赵一家人到韩金明的死,想的一头雾水。我看了看梦雅:“哎,今天这事你怎么看?”
梦雅笑了笑:“你们行内的事情我哪知道,我就是一个看摊的。”
“你别这么说,我总觉得这事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梦雅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嗯,你说的对,我也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总之帮筠爷他们跟任泰安这边搭完了这个桥就别管了,我总觉得这事粘上就是一遛皮,好好的就得把命搭进去。”
我点了点头,梦雅把我送回了家,开着车回到了家中。进屋打开了灯,坐在了卧室之中,莫名的身上飘来了一阵寒意,拿出手机看了看我就打了一个冷颤。想起来韩金明死之前给筠爷打了那么多电话又打了一个冷颤,赶忙把手机给关上了。
躺在了床上,关上了灯。闭上眼睛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全是狰狞的金面具的影子。我一翻身,开始数羊:一,二,三就这样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就听卧室外传出“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我就是一愣,心想我一直独居啊,不应该有其他人啊。进来没锁门?不可能啊,我家的门是自动指纹锁啊。这山水文园的治安非常好啊,从来就没进来过小偷啊。难道,难道是面具鬼?想到这我打了一个机灵,刚想到这里,就听卧室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啪嗒,啪嗒。”
我一翻身坐了起来,定睛一看浑身血都凉了。就见我的面前站定一人,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白衣服已经被血液染红了,满身的血迹就像寂静岭中满身绷带的护士一样。左手手持一把菜刀,正在滴答滴答的流淌着鲜血。脸上带着那只来自内蒙古辽通的金面具,正对着我怨渎的笑着。
我看着面前的面具鬼,就像被释了定身法一样动不了了。面具鬼依旧怨渎的笑着,笑了许久猛然的说出了一句话:“你你你想看看面具底下的我吗?”
我愣了一下,诶,这孙子还会说人话?
“你到底是谁?”我大声地喊到。
面具鬼听我喊叫,原本怨渎的笑声停止了,猛然间放出一声尖利的嚎叫声,我被震的脑袋嗡了一声。就见面具鬼一声尖叫之后,举起来手上的菜刀,在我头边比划了比划。吓得我直冒凉气。
面具鬼挥动了几下手中粘满了鲜血的菜刀,又开始怨渎的笑了几声,猛然间从面具之后又说出了一句话:“我让你死死个死个明白。”说着伸出只有肌肉和骨头鲜红色的右手将面具缓缓的摘了下来。
面具缓缓的从他的脸上摘了下来,只见面具之后露出来一个美艳的女人脸,卧蚕眉,丹凤眼十分的美貌。但美丽的脸庞上沾满了鲜血,眼中充满了血丝,面目也十分狰狞。我定睛一看吓得魂飞天外,面前美艳的女人非是旁人,正是我的店员梦雅。
梦雅拿着手上的菜刀用舌头舔了舔刀上的鲜血,充满血丝的眼充满了憎恨之意。往前走了两步,看着被吓得失魂落魄的我又怨渎的笑了笑。
“嘿嘿嘿你不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看着她怪异的表情既吓得不敢说话又是一头的雾水,强做镇定结结巴巴的说出了一句话:“梦雅,既然一切已经这样了你就让我死个明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前的梦雅听我说完,又是一阵冷笑,笑的我直打冷战。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脸上保持着十分狰狞的笑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我的近前。
我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吓得全身都麻了。就在这时,面前一身鲜血的梦雅抬起了拿着菜刀的左右,照着我的脖子一刀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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