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吧台上的酒水布伦达也喝不起,餐饮区则座无虚席,何况看着那粘稠发黄的热量餐布伦达也提不起胃口。告示区空空如也。练习区又全都是些热火朝天的肌肉壮汉和筋肉姐贵,翻来覆去绕着大厅走了几圈,布伦达最后还是只能朝那些书架走去,至少那里乍一眼没什么人。
顺便也是查阅一些有关资料,事先做点准备总是没错的。
布伦达停在了历史风俗书架前,按照优先收藏本地相关书籍的原则,布伦达轻易的就发现了自己要找的相关书目。
”《科塔莱尔,天罚者的降生与陵墓》,作者是查普曼永恒学院的女博士莎洛姆,看上去还挺权威的......“
布伦达试探性的翻开书籍的第一页,尽管第一眼只能看见一层厚重的灰尘,这里的书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打扫过了。
天罚者?布伦达突然想起了这个名字,之前在下水道中黑貂曾提起过的,在科塔莱尔拥有遗产的那家伙。
直到看见书页上传说冒险者的字样,布伦达才想了起来:天罚者西玛尔,那个消灭了血族的八级冒险者,被冠以天罚者的称号,全称则是”为一切恶物带来天罚之人“,记得小时候看见这句话时布伦达还激动了很久。
而他手下还率领着一个永久团队,可惜名字布伦达一时忘了。
合上书本,偏执感上来的布伦达竭力试图响起那个冒险者组织的名称,可惜越是用力去想,抓住那一丝感觉的机会就越加渺茫。
”别想了,天罚者的门徒们自称集血人。“
布伦达皱眉抬头,虽然有人提醒了自己应该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然而下意识被猜中想法的感觉可谓是不寒而栗。
声音的来源只是站在一旁的一名法师打扮的男人:淡蓝色的长袍和深蓝色的高领里衬,青色的丝绸手套上戴满了各色戒指,一头稀疏发白的短发,一张明显过劳的白脸。淡薄的嘴唇尤显刻薄,只有那双同样浅蓝的眼睛有那么一丝丝的吸引力。
”你......是在和我说话?“布伦达警惕的问道,说实话,这对布伦达来说是第一次和一名真正的法师这么近距离的交谈。
”是的,我当然是在和你说话。“穿蓝袍的法师手上不停的翻阅着一本厚重的古籍,边说话的同时连眼睛都没动一下,”你的神官朋友正抱着那个小林地精灵躲在二楼的休息室里,你很担心因为你一旦没了同伴在身边就会很不适应,你同时还在担心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你现在脑子里只有两件事情:同伴和这次委托的任务,你想先看一会书然后去餐饮区吃那些猪食一样的食物,你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多认识一些冒险者。你在想面前的这个人为什么会知道你的想法,你已经准备握剑因为你感受到了威胁。“
面前的法师一口气把布伦达心中所想的所有内容都给一一说了出来,而且脸色丝毫没有改变,只是轻轻合上那本古籍,熟练而又礼貌的向布伦达轻轻致以一礼:”四级幻术师内斯德.范伦蒂安,很荣幸见到三分之一个查普曼的布伦达.英格索尔王后,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能否暂离此地,你的心声打扰到在下看书了。“
布伦达握剑的手早就僵在了原地,面前的幻术师如同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剥的一干二净,毫无半点保留余地。一股寒意与恶心感瞬间涌上心头,布伦达迅速逃离了那几台书架。
自己可从没听说过法术里还有读心术这种说法,幻术师的名头也很莫名其妙。关键是当时自己并没有想着什么王后的事情,但依然被幻术师给读了出来,这才是关键所在。
要么他只是个装神弄鬼精通情报的骗子,要么就是个会读心的怪物,无论如何,都不该是正常人。
布伦达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轻轻拭去额头上的冷汗,然而在楼梯的关口犹豫良久,布伦达还是走了上去。
如果幻术师说的没错的话,那托兰和约达应该就在这上面。
自己倒宁愿暂时找不到那两人,毕竟谁都不愿意旁边真的有一个怪人能准确的读出你脑中的一切东西,不管深浅,全都都能挖的一干二净。
想想都不寒而栗。
布伦达浑身一阵恶寒,不禁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以至于完全没有发现拐角处伸出的一条腿。
等到身体猛然向前倾倒,鼻尖离地面就只剩一根胡萝卜的距离时,布伦达才惊呼出声。
然而下一秒,一双柔软而有力的手掌在布伦达即将磕到坚硬的地砖上时又给拉了回来,猛然转身的同时,第一个映入布伦达眼帘的只有那枚闪闪发亮的徽章。
自细小的铁丝悬垂而下,黄金七芒星散发出来的光芒几乎照亮了布伦达整个眼眶。
这也是布伦达迄今为止见过的最高等级徽章:
”五级冒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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