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鹏就像一个大蚕蛹似的,呜呜呜,呜呜呜的谁也不知道说的是啥,整个身体在柱子上扭来扭去,脸上的表情跟鬼差不多,田川氏、郑成功、锦衣又卫门,一时间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离开,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右卫门,去前院问问,老四他到底怎么了?”
“是。”
不一会功夫,之前跟在郑芝鹏身边的亲随就被带到了,见郑芝鹏变成了如此一副德行,整个人当场就吓得软了,呲的一杆尿就顺着裤腿留下来了。
“四爷今天,是跟你一块出去的?”
“是……是。”
“这么说,你知道四爷这是什么病了?”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啪的一个大嘴巴,锦衣右卫门亲自出手,登时就打出一股血来,田川氏用生硬的大明话道:“主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我……四爷,您这是怎么了四爷,四爷您……”
“呜呜呜呜呜~”
田川氏道:“森儿,你先回房温书。”
“这……”
那龙套小厮吓得一把就抱住了郑成功的大腿,也不管礼数上合适不合适了,嗷嗷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干嚎,“少爷救命,少爷救命啊少爷”
小厮很清楚,田川氏别看平日里温柔的跟西湖里的水一样,可人家毕竟是倭国大名的女儿,郑芝龙的正牌大老婆,甚至于两口子常年分局异地,都没听说过郑芝龙身边有什么有点身份的女人,谁拿这女人当兔子,那他才是真兔子了。
他敢肯定,小少爷一旦离开了这间屋子,他就真死定了,而且还是不得好死的那种。
反倒是这小少爷,从小读圣贤书长大,也没杀过人,性子还算是仁厚,求他远比求田川氏有用。
而郑成功则果然是动了恻隐之心,开口道:“娘,我想此事必然是跟他没什么关系的,否则以四叔的性子,这奴才怎么可能活到现在?让我来问问吧。”
田川氏张口欲言,郑成功却已经抢过了话头,问小厮道:“四叔来我家之前,都做了什么?”
小厮自然一五一十的复述了一遍。
田川氏听了不明所以,郑成功却是神色一动,走到郑芝鹏身边道:“逍遥膏?”
“呜呜呜呜呜~”
郑芝鹏闻言浑身扭的跟开了震动似的。
“逍遥膏?”
“呜呜呜~”
“看来问题就出现在这逍遥膏身上了。我问你哎,四叔多久没吃逍遥膏了。”
“四爷最后一次吃逍遥膏是前天晚上,玩的高兴了一口气吃了大半盒,然后他就突然昏了过去,醒来之后就一直怪怪的。”
“明白了,看来这所谓的逍遥膏不能断,断了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田川氏闻言不由诧异道:“那……那咱不断不就得了么?咱们家又不缺那点银子,何必要如此受罪?”
“娘亲此言差矣,我四叔大好的男儿,如何能被一区区药物控制?您看他现在的样子,还有半点体面可言么?再说俨知这背后没有黑手,将来不会以此来要挟四叔?若不能摆脱了这东西的依赖,四叔人就废了,我想四叔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右卫门,你说呢?”
“我觉得,少爷说的对。四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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