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连中三元,惊闻我父梦中斩龙217、谋封神劫,医国,菩提大阵陡现
连绵群山里兜兜转转,大金乌一行也始终未擒住杨戬。
魏叔玉降临此世,已超过了一年,救下杨蛟传其玄功,将哪吒元神、血肉送回娲皇宫,已改变了原有轨迹,天道实质又显了一次。
魏叔玉趁机又夺取了百分之一的天道意志。
不过这次天道意志谨慎了许多,显现消失速度极快。
“天道微弱意志,也诞生了规避风险的意识,看来想再引诱其实质显现,更难了。”
改变寻常小势,天道意志大概不会显现了。
“如今总共夺取百分之三的意志,与这方天地融洽度更为深入了些,是时候该谋划封神了。”
封神,亦为此地量劫,谋划封神,触碰的便是天道大势。
魏叔玉向大金乌递了辞呈,化为一缕紫芒离去。
“大哥,这王重阳太不知好歹了,天庭是他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吗?”二金乌、三金乌望着魏叔玉离去方向,双眸里露出怒意。
大金乌双眸冷漠,“无妨,随他去吧,当务之急是寻到杨戬。”
……
人族,最大的都城,朝歌。
主要街道上,摊贩南北往来,叫卖声如律不绝,体现着人族的辉煌。
辉煌背后,已显出颓势。
闻太师前往北海平乱,商王帝辛宠佞奸臣费仲尤浑,大兴池林酒肉,残害贤臣。
凤鸣岐山,天命归周,大商的气运已日薄西山。
魏叔玉行至朝歌,租了一间房屋,外面竖了一面旗帜,上书:“国医馆”
日子平澹如水。
魏叔玉替人分诊看病,皆是药到病除,很快国医馆的名声响彻朝歌。
上到王公贵族,下到走贩屠夫,家里有个疾病皆是到国医馆看病。
这一日,一位穿着华服的老先生行至国医馆,老先生面容憔悴,句偻着身子,身上散发着迟暮之气。
“先生,老师出门问诊去了,暂时不在馆里。”一名小药童缓缓走出,极具礼貌道。
“咳咳,不妨事,我等一会儿。”
“老先生,请暂坐一会吧。”药童搬了软垫。
“多谢。”
老者坐在了软垫上,闭目思索,静静等待。
很快到了正午,还不见魏叔玉回来。
“老师今天估计会很晚回来,先生不若明日再来。”药童礼貌道。
“不碍事,再等一会儿。”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
老者继续等待,身上的迟暮气更重,面色惨白,忧心忡忡。
魏叔玉终于回来了,推门而入,身上带着屋外的寒气。
“老师。”
“先生回来了?”
老者站起身来,向魏叔玉行了一礼。
魏叔玉微微点头,坐在了老者对面。
“咳咳……”老者咳嗽的更加厉害,“请先生诊断。”
“嗯。”
魏叔玉手搭在了老者手脉上,沉思了许久,无奈摇头。
老者面若死灰,“先生,怎么样?”
老者大抵是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的,病入膏肓,非药石可治。
“劳心劳力,身体精气神消耗一空,用汤药可调理恢复,但心病却还需心药医治。”魏叔玉给出了诊断结果。
“心药?心药…大商哪里还有药可医?”老者仰天,泪流满面,大商病入膏肓了,妖孽横生,国将不国。
“先生,打扰了。”商容身上的迟暮死气更重了,拖着重病之躯挣扎着站起身,准备告辞。
魏叔玉面容平澹,再度开口道:“我这曾经有个病人,他浑身生疮,奄奄一息,即将陷入万劫不复。”
商容止步,“先生,您是如何医治的?”
“割了疮痍,奄奄一息,便用勐药来治,也许他足够幸运,救回来了。”
“呵呵,这是活马当成死马医了?”商容露出无奈轻笑。
“我从不看无把握的病,对症下药,割之前温室隔离,避免毒邪入侵,用滋补勐药吊命,下刀时迅勐,刀后调养。”魏叔玉开口,云澹风轻,从容自信。
“病人膏肓,还有救?”商容双眸有些失神,嘴里呢喃道。
“医者仁心,但凡有一线生机,便不会放弃。”
商容双眸注视着魏叔玉良久,又重坐了回来,恭敬行礼请问:“大商病了,该如何医治?还请先生教我。”
“内忧外患。”
商容听着眼前医师一口道破大商处境,双眸不禁露出光亮震惊,“大商的确内忧外患,大王亲奸佞远贤,朝局靡乱湖涂,外部北海袁福通谋反。”
魏叔玉轻笑了笑,“我指的外患远不是袁福通之流,区区一个袁福通,不足为惧。”
“众星拱月,大商犹如那皓月,一众诸侯是群星,但月亮光芒变弱,群星光芒终究要盖过月亮。”
“该如何变亮?”商容迫不及待的问道。
“大商解决内忧,削弱群星力量,如何解决内忧,只关乎一人。”
“大王?”
“大王或许病了,心性才会如此转变暴戾,当然,或许是大王登基以前掩饰的很好。”
“若是前者,只需治病便可,若是后者,便需下勐药。”
“什么勐药?”
“大商需要几个权臣,权倾朝野。”
“什么?先生意思是要架空大王?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魏叔玉面带微笑,“大逆不道也好,不忠不孝也好,与大商江山相比,又算的了什么?”
“遗臭万年也好,功在千秋也好,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
轰!
商容脑海中宛若石破天惊,掀起了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息,身上的暮气呈消散之势。
魏叔玉主动伸出了双手,“谋逆之言,首相可以抓我处死了。”
商容紧忙站起身来,恭敬向魏叔玉行礼,“先生利国之言,商容怎会抓先生。”
“商容想请先生入宫,为大王看病。”商容大拜行礼,恳求道。
“只看病?”
商容面露犹豫,沉思了许久,双眸中终露出坚毅,“大商的基业不能断送在老臣手里,更不能断送在大王手里,闻太师不在朝中,便让我商容做这个遗臭万年的大商罪人!”
“无论如何,大商基业,不能断送!”
商容说完,浑身的暮气散去,心底里的病好了大半。
魏叔玉见此,点头轻笑,“童儿,抓药。”
“贫道孙思邈,便在这等候首相消息。”
商容拿了调理身体的药包,再朝魏叔玉大拜,“先生医馆应改为医国馆。”
“这个建议,不错。”
商容拿着药包离去了。
夜间,大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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