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绫松开她的手,抿唇问她,“如果你表哥凌战天想娶妻,君睿舅舅会让他随便找个什么女人就带进门来吗?”
叶惜沉默着,半晌没回话。
但她知道,不会的。
凌家不会,贺家不会,慕家,更不会。
她回过神来,抬眉看向龚绫,“你呢?最近跟他有联系吗?”
“没有。”龚绫摇摇头。
事实上,中秋节她曾醉酒给他打电话,但他没接。
是她痴心妄想了,那么多年都过去了,她凭什么还认为贺狄会一直在原地等她呢。
更何况,在他心里,她只是个爱财如命视感情如无物的女人,她早就不该还对他心存幻想。
她抬起失落的眼睛,静静看着叶惜,“我走过的老路,受过的旧伤,经年难愈。纵然时至今日,仍一碰就痛,这样苦到难以下咽的遭遇,不想让你也尝一遍。”
叶惜咬了咬唇,“我懂,阿绫,你说的我都明白。”
明白,却未必能做到。
如同飞蛾,明知会身死,不还是扑向了火焰。
龚绫笑笑,“那就好,吃饭吧,等会儿凉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她能做的,也只是提醒提醒她罢了。
她自己的感情,不管好坏,还是要她自己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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