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绫淡淡垂着眸,“也没喝多少,不过是睡醒之后,把办公室酒柜里的一小支清酒摸出来喝光了而已。”
清酒度数不高,谁知道她竟然会醉成这个样子。
可能中午的酒劲还没过去,又喝了一些所以更醉了。
慕景骁眉一拧,“办公室还放酒?”
龚绫抿抿唇,没说话。
事实上,办公室酒柜里那些酒,都是她的。
这些年,每每心中空洞无法填补,过往的伤痛让她难以忍耐时,她总会喝两杯。
总以为,用酒精麻痹一下自己,日子就会好过一些。
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每个宿醉之后的夜,梦里,只会更伤心伤情罢了。
叶惜晕晕乎乎靠在慕景骁胸膛上,只觉得这味道很熟悉,让人莫名安心。
把脸贴在他胸口,蹭了两下,她抬起头,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如同注入了山泉水一般,氤氲着雾气,朦胧又清澈。
她抬起手,落在他脸上,把他的眼睛鼻子嘴唇都仔细摸了摸
唔摸上去感觉挺好,不像是梦。
不过,她觉得像踩在云上,脚下软软的,头也很晕。
看来,还是在做梦啊,只是这个梦太真实了而已。
垂下眼帘,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自言自语似的,“是谁说的酒能解千愁,都是骗人的鬼话。”
某位总统先生静静站在那里,脚虽然被她踩着,但却丝毫没有嫌弃她的意思,一动不动任她站在他脚背上东歪西倒。
纵使龚绫一早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但还是有被这一幕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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