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孙子她还不了解,他一向谨慎,对青竹虽然严格,却是事无巨细都亲力亲为,冷漠之下是一颗父爱爆棚的心。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把孩子随随便便交给谁。
她回头看着慕景骁,接着问,“叶小姐?她姓叶啊,叫什么名字?下次带过来老宅让我看看。上次在门口见到的那个漂亮女孩子是不是她?当时你爷爷还骗我说是总统府新来的男花匠,还说好几十岁了欺负我眼睛不好。”
老太太这话一问出口,一直在她身后站着的慕淮远脸色一冷,当即严肃了下来。
迈步上前,眯眸看着慕景骁,“你多大了?做事这么轻率!怎么能把孩子交给一个陌生人照顾,明天马上派人把青竹接回来,如果孩子在那边有什么闪失,责任谁负!”
老先生生气了,气得不轻,说话语气也很重。
慕景骁却也是硬脾气,“她不是陌生人!”
书房里气氛顿时冷凝了下来,一老一少两个气场逼人的男人互相对视着,空气仿佛瞬间被冰冻了一般。
第二天中午,叶惜忙了一上午接到总统府来电。
座机号码她认识,所以立马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
“你好。”她又重复了一遍。
对方仍然没有说话。
就在她要挂断的那个瞬间,熟悉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是我。”
“哦”叶惜反应半天,只说出了这一个字,因为听筒里男人沉稳的嗓音和均匀的呼吸声,她的心跳,又开始不规律起来。
她觉得,自己似乎生了场一旦接触到他就会脸颊发烫全身紧绷呼吸不畅的病,且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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