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先生拒绝的这样干脆,其实是在叶惜意料之中的。
她已经喝得晕头转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酒壮怂人胆,叶惜站起来,指着面前的总统大人,“你知道你这样做等于毁了我姐吗!不仅仅毁了她,还连她以后从业的路都堵死了,受牵连的还有我们叶家。
你是总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一句话,可以随便决定一个人的去留。
但你想过吗,只凭阁下您的一己好恶,说赶人就赶人,您这是独裁、是**,只有封建社会那些昏庸无能的君主才会这样做
您这样,对别人来说是不公平的!”
看她这样的确是醉了,男人低眉走过去,把她抱进怀里,“这世上,本就没什么公平可言。”
所有表面上的看似公平,都是人为努力争取的结果。
当下的社会,你能力越大,得到公平的可能性就越大,反之,如果无财无势,就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
叶惜伏在他怀里,眼睛都睁不开了,听了他的话口齿不清地回他,“可是阁下就职总统那天明明说过,会最大程度地为民众争取利益,难道这些话都是骗人的吗?”
慕景骁没有回答她。
叶言艾,只是个例,并不能代表广大民众。
到门口时,冯宣在外等候。
他应该还没吃午饭,风尘仆仆就来了。
慕景骁停下脚步,“查到了?”
“对。现在就向您汇报吗?”冯宣看一眼他怀里抱着的叶惜。
怀里的女人醉的像个傻子,男人递给冯宣一个眼神,“无碍,说吧。”
冯宣双目一垂,“六年前的雨夜,叶言艾确实曾在鸿鸣山留宿,她房间窗外也的确有一片竹林。
易州市第一市立医院,在那年冬天,有她生产的记录,与您受伤那天正好相隔40周零两天。
她所生下的孩子,是女孩,血型与青竹相符,而青竹出生时,正好是40周刚过。
结合您的戒指在她手上这件事来看,叶言艾所说,极有可能是真的。
阁下有何打算?”
“关于辞退她的决定,让路易斯在下周的会议上亲自宣读,继续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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