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5.查案赈灾(2 / 2)清歌如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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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夙美人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朝夕没好气道:“骑你的马,废话如此多,是嫌自己不够啰嗦吗?”

訾夙扁了扁嘴,他啰嗦吗?于是他又转头看了看菩桃,用眼神示意他回答。无奈菩桃心里正想说他啰嗦,到了嘴边又不得不违背心意改口道:“主子哪是啰嗦,主子是想给小七姑娘解闷呢。”菩桃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见长,换得訾夙夸赞的点头,真是孺子可教也。

朝夕唇角一哆嗦,无语的再不吭声,免得被他们主仆俩给烦死,谁让她有马车不坐非要来骑马的,还不被訾夙找到机会报复一番,还她用白羽亲自己的仇。

两人未免引得众人生怨,特意将马骑的慢了些,走在队伍最后。訾夙这人倒是规矩,除了将她揽紧外并无做什么让她反感之事。想来他一个美人也不屑对她这个丑妇有肖想,她自然也不会往其他地方去想。只是这让她想起当日与司夜离同乘一骑的场景,她甚至还能闻到他身上清淡的白檀香,以及他抱着自己时传来的淡淡体温,和他那强有力的心跳,那一下一下就像同时砸进她心里,让她泛着涩涩地疼,直至现在她都忘不了他们曾经那么近的距离靠近过。她曾僵硬的想要同他拉开距离,就是怕他听到自己不规则的心跳产生怀疑。她多想去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感受他的真实,可她没有勇气,她怕会再次引起他的反感。她终究还是个女孩子,脸皮再怎么厚都不敢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

相反訾夙带给她的感觉又是不同的,他们虽然靠的近她却没有那种紧张的绷紧情绪,心跳都很正常,连呼吸都异常顺畅,反而很是享受被人带着驰骋的感觉。訾夙就像是个哥哥般会照顾着她,哄着她,逗弄她,让她很安心,不会提心吊胆的去顾虑他的感受,因为没有那种感觉所以轻松自在。不过她骑在马上确实比在马车中舒服很多,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沿途看着风景,连颠簸都变得没那么难受。

正当朝夕在想着心事时,訾夙总频频往后看,这引得朝夕不满,好好骑马就好好骑,老东张西望作什么,“訾夙美人你是不想骑马了吗?那不如换我来?”

换得訾夙对她一个爆栗,“小脑袋瓜子想什么呢,你以为这官道上除了我们还有什么好看的,我是觉得后面好像有人跟踪才看的。但感觉又不像,可能是我的错觉,毕竟我们这么多人,没什么好怕的。”以他的武功修为若真有人跟着他不会察觉不出来,而且他们一行人骑马的骑马,走路的也多是侍卫,脚程并不慢,要想靠两条腿追上可不容易,而靠骑马的话马蹄声就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了,他又没耳背怎会听不见。

朝夕听他说也好奇的转头张望,可是背后除了长长的官道,两边都是参天的树林灌木丛,连丝风动都没有,岂会藏人。定是訾夙疑神疑鬼,或者是吓她的。

又是风平浪静的行了两天,待至第四天傍晚十分,他们赶到驿站时,大家都在撤细软,准备吃晚饭。待朝夕他们都已入座,某人终于按耐不住走到漆黑的夜幕下对着空旷的夜色漠然道:“还不出来,是真的想要一路到了黔郡才肯露面吗?”前三站他都派人特意打点了,那是因为附近都有茶室客栈,可越往后走,驿站的简朴和附近的荒芜更甚,也说明远离了凤都的许多地方还是很贫瘠的。直至她再不出来就真的要风餐露宿,没地方可住了。

朝夕他们几个女子围坐在一桌,她本已拿起汤勺开始舀汤来喝,闻言顿住了动作,侧头盯着司夜离清俊的背影。而在他说完此话后,更让朝夕惊讶的是真的出现了一个女子,而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未婚妻兰晴语。兰晴语踌躇的牵着一匹小毛驴,身上许多地方的绸缎都被撕开了口子,依稀能看到粉色的皮肉翻转,冒了些血丝在外。她脸上也好不到哪里去,灰头土脸,还有被尖利物品划伤的淤痕,细小的一条一条,虽不严重,但配上她这张绝色的容颜看起来就有那么点惨不忍睹了。想必是被树叶刮伤的吧。她脚上的那双雕花绣鞋早就因走了许多路而磨损不堪,泥垢将缎面的颜色污的看不出本来花色,她的双手也是沾了许多泥土,黑漆漆的,融在夜色中都快辨不出来。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身上饰品全无,若不仔细去看还以为是哪个村妇前来行乞。

她怎么会搞成这副样子?朝夕惊的手中的汤勺都掉了,发出哐当一下,吓得众人都回头看她。反是司夜离一点不为所动,他此刻背对着身,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见他开口道:“流锦,吩咐灶房烧热水,还要洗澡的木桶,你还不快将这个该死的毛驴牵过去。”他的气息有些不稳。

兰晴语隐在夜幕中,面光而立,她的表情很容易被人捕捉到。当她听到这几句话时,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再抑制不住哭泣,她所有的狼狈,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他都看得到,并且体会到她的心疼。兰晴语飞奔过去,扑进司夜离怀里,将眼泪鼻涕一窝蜂擦在他衣服上,紧紧抱着他。司夜离伸手也紧紧将她回抱,这一刻夜幕下只剩下彼此,谁都融不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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