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板免礼,澈的这只鹰隼尚小,在调教中,除却我谁都招惹不得,说起来还是澈管教无方。”轩辕澈客气道,疼爱的抚了抚鹰隼,鹰隼在他掌心中蹭了蹭。
“看来该恭喜殿下了,殿下得偿所愿。”凤景行盯着鹰隼脚上系着的红绳笑道。
轩辕澈同以撩眸回看,了然调笑道:“澈之所愿不也同贤王之所愿吗?该是同喜才是。”
两人默契的对视,笑眸中只有彼此才懂的深意。
杜丽娘漠然不语,垂眸间心底早已了然,这红绳的含义怕是不单单只有他们二人知道罢,她来不也为的是印证这一时刻么!这世间虽说早已没有望江楼,也再不存望月公子,但别忘了还有一个可与望月比肩的暗隐,那才是望江楼真正的势力,因为那早已由她来接掌,虽不能与望月比之一二,但在有生之年她也绝不让那人的心血付诸东流。
“来,既然如此高兴,理应喝杯酒庆祝。”杜丽娘从一侧取来灼桃夭给他们斟上。
轩辕澈凝着面前小盏中的酒液赞赏的勾唇冷笑,这个女子聪明的恰到好处,她既懂的什么都不问,也懂的该如何取悦他们,莫怪凤景行能拿她当红颜知己了,有些人确实值得令人沦陷,且那种沦陷是在不知觉间就能让人忘不了丢不掉,放弃时就像剜心剔骨般疼痛。这种女人太过可怕,令他不自觉又想起一个人,那个人的手下都是天下绝色,美的让人心醉,也毒的让人胆寒。他想世间大抵没有人能抵抗这样的人罢,他就像毒药会侵入骨髓。他是怎么了,怎么最近总会想到那个人,看来是近来事物繁忙又没有一个相媲的对手吧,这世间最寂寞的莫过如此了。
“来,莫要辜负这人间的美味。”凤景行仰头饮尽。
“爽快。只是贤王这么做就不怕被那人知道,万一破坏了他的计划,你们的关系可非同一般啊?”轩辕澈抬手略敬了敬。
“殿下说笑了,这件事没有第三人知道,你我既不会透露,他又怎会知?再说我这么做与他何干,我这哪里是在伤他的利益,我完全是在帮他呐,那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吗?!”凤景行眯眸笑道,话中包含深意,“再说,这天下哪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懂,不是么?”替他斟满酒,两人含笑饮尽。
凤景行说的对,既没有永远的朋友,也不会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纽带,所以与谁合作又有什么关系,最终的结果是彼此互利才是真正的赢家。这个世界最不缺识时务的人,只有懂得审时度势的人才有资格生存。又有哪个人不想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他不过是比别人更懂得利用罢了,因为他才是真正的王者。
……酒意憨浓,夜色撩人。满面春风掩不尽夺人的胭脂红,最是娇羞女儿态。
男人醉眼朦胧,步履蹒跚,边走边抚摸着身侧女子的脸颊,身上近一半以上的力气全靠在女子肩膀,女子若有似无散发的玫瑰香夺人心神,越发想让人靠近。
女子青葱似的纤手半抱半拖将几欲瘫软的男子扶上来,绯薄的纱衣被扯的露出白嫩的肩头,女子掩了掩衣袖,红唇勾笑侧望着仰靠在锦椅里,含笑省视着她的男子,这一晚上他那双鹰钩似的眸子就未从她身上离开过,也丝毫不掩饰对她的想法。聪明如她,又怎会看不出他对自己的邀请。可她偏偏什么都不做,就是想吊一吊人的胃口,这个男人才会在美女如云中注意到她。
“殿下,奴家这就告退了,殿下若是在住行上有任何不满的地方,即可派人告诉奴家,奴家定会为殿下解忧。”杜丽娘扶着凤景行退出屋中,语中含蓄,为下一次邀约做好铺垫。
“杜老板客气,这阙仙楼的条件自然是最好的,这凤都怕是都找不出第二家,只是除却公事,怎么难道就不能与美人共赏一杯?杜老板的酒量可不错,若不能与之一醉那可真是可惜了。”轩辕澈举起桌上的酒盏示意。
“奴家能碰上殿下这样的对手实乃幸事,又岂敢推辞,况且殿下不止酒量好,酒品更是令奴家佩服。”这话算说到轩辕澈心口里,试问哪个男人不想在女人心目中有崇高的地位,又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被别人夸赞,哪怕这个人与自己压根一点关系都没有,听着总归是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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