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朝中几员大官相继被杀的事?”拿了块抹布捻起盖子掀了掀,另一只手摇着蒲扇扇风助火,荀子墨神情专注。
“是啊,我想查案”
朝夕话未说完就听到荀子墨龇牙的怒吼声,透着压抑的暴躁,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从齿缝中挤出的话含着警告,“宁小七,这件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又趟哪门子的浑水?”
朝夕被他吼的脑门青筋一突一突,连着丢了好几颗梅子,又被他吼道:“你把梅子吃完了,等会拿什么来过药?”
捻在指间的梅子丢也不是拿也不是,像个烫手山芋般被她急着脱手。剜了荀子墨一眼,早干嘛不告诉她了,真是小气。
“咳咳,你帮我去义庄查看柳絮是否怀孕吧。”
“出息了,连死人的地方都敢去?你要去你去,我的手只摸活人,死人我不摸。”丢了蒲扇,舀出一碗黑乎乎的汤汁摆在她面前,“喝掉。”
朝夕皱眉,看着就没胃口,实难下咽,往日这种东西都是芷澜哄着她喝,想着法子弄好吃的帮她掩盖药味,她其实不怕疼却是怕喝药。
“不喝,要么你答应我的要求。”
“爱喝不喝。”荀子墨瞪着她转身就走。
“……”这人好生无趣。抬手捂住鼻子就将一碗药罐了下去,忍着恶心丢了颗梅子才将药味压去,“荀子墨,我喝完了。”她哀求的声音喏喏的带着丝讨好的撒娇意味,迈出的脚步顿在原地,无奈的抚袖擦去她唇角染着一圈褐色的泽渍,强忍着嘲笑她的冲动,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小七,这是国案,根本不是你能管的,纵然你有显赫的身份,令人仰慕的尊贵,但你别忘了你不过是个女子,身无半分官职,你要拿什么来查案,你以为别人会理你吗?你别又拿出你的那套观点来说,我敢保证没有人不会把你当成异类,正为着你的身份与别人不同更要时刻小心谨慎,免得招来祸事,一味的逞强对你没有好处,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拿了金疮药和药包给她,他的话认真严肃,眼底更多的是担忧与坚定,拍了拍药瓶,“回去吧,内外兼服,伤口别碰水,有时间顾及别人不如照顾点自己,若是裂开再来找我。”将她推送到门外,荀子墨不耐烦的赶人。
她又何尝不知这是国案,哪是她能管的了,即使如此她也想试一下,至少为了那个可怜的老妇人能有个人站在她那边。她是个感恩的人,别人佐以她的恩情,她会十倍百倍的偿还回去,为了点滴的温暖宁可倾尽所有。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冰冷,她想努力靠近温暖。
“子墨,你不懂。”不懂我心中的伤和对温暖的渴望。如果你像我在这陌生孤独的世界里活着,也会想要去抓住这些吧,对不曾拥有过的温暖渴望偏执。你又怎会懂我心底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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