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裴似乎真是被她的两个字弄急了,心神不宁的吱呜道:“微臣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还请公主准许。”
“说了不准就是不准,你还想抗了本宫的懿旨不成?”
隐见着她发怒,却是莫名其妙,他一向都对她惟命是从,从不敢反抗忤逆,就是她做得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他也有意替她隐瞒,免被人垢以话柄,说她心肠歹毒,而无人敢娶她。他当真是为她考虑周到,真不知自己哪里招惹到了她,惹得她频频刁难自己。
“微臣不敢,不过微臣隶属皇上,并非是公主的内臣,还请公主明白。”
他说的这般清楚又怎让人装糊涂,不过到是扫了蕙平的颜面是真。他其实也是斟酌过的,亭中就两人,宫女太监都在远处,不会听见两人的对话才将话说的重了些。但这话又着实气人,当时就把蕙平惹炸了,说话也就更加咄咄逼人。
“你就那么巴不得去讨好那个女人吗?她死不死关你什么事,别忘了她是有夫之妇,再怎么样都轮不到你去。”
被她的话一惊,已经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他无奈摇头道:“这件事我本不想说,相国夫人为了顾及公主的颜面也打算将此事烂在腹中,没想到公主竟真是罔顾人命的歹毒之人,还是你仅仅只是因为她的姓氏就对姓宁的人厌绝到底?就因为宁皇后待你不好,还是你有其他的目的?”叶裴是前禁军统领的儿子,小时候与蕙平玩耍过一段时间,对宫中的禁事多少还是了解些的。
“你……”蕙平被叶裴逼得说不出话来,气得全身都在颤栗。好不容易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不会让你去救她的,我就是要她死那又能怎样,包括凤衍那边都是我怂恿的,你满意了吗?如果不是你阻拦着,那个时候她早就被绿鹰引去的毒蛇咬死了,怪只怪你多管闲事让她受了这么多的罪。”
叶裴自觉和她再无话可说,她已经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刁蛮的小姑娘了,虽然性子颇古怪些,全是因为自小失去母亲的缘故,却不会做出些伤天害理的事,自己对她的百般迁就忍让变成了她为非作歹的武器,真是令他失望至极。不像那个人,即使明知是被人陷害,还能从内心的慈悲去原谅别人。人最怕比较,一旦有了比较,再多的优点都会被别人的光芒所掩盖。蕙平绝望的望着他深沉的眼底有着点点的星光,可惜那星光不是为自己点亮。
她闭了闭眼,努力将泪水逼回眼眶,对着转身而走的叶裴冷然道:“来人,将叶统领给本宫拿下,叶统领以下犯上,拉出去重责一百大板。”
叶裴迈出去的脚滞了滞,回头深深望进蕙平的灵魂深处,这么多年来她是第一次下令责打他,他其实知道的蕙平性子刁蛮,被她处置过的宫女太监不在少数,自己在她眼里或许不过是个家仆,她早就忍耐够了,誓要将他们的情分都斩断了。远处的几个太监哆嗦着不敢动,就是借他们一百个胆都不敢杖责叶统领,人家可是统领,是皇上面前的人,公主可以生气的时候说打,可他们打完了哪还有命活下去,就全跪在地上给蕙平磕头,求蕙平饶了自己。
“好,好,好。”蕙平指着他们,一个个的都敢背叛自己了,“给本宫摆好刑具,架好叶统领,本宫亲自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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