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大好地跟他聊到很晚,吃完了茶,又去河边散步,听着他讲述他近几年的趣闻趣事,很轻松的家人的感觉!
九点半的时候,罗维祥说要送我回去,我笑了笑说:“不用了,你看看身后,我的保镖加司机一直跟着呢。”
“哦?没有想到你在魏家还有这么高的待遇!”
“是啊!不过你知道世界上免费且最安全的车是什么车吗?”
“什么车?”
“警车啊!祥子哥,你变笨了啊!”
罗维祥勾了一下我的鼻子,笑着说:“小丫头,变坏了啊!”
我顿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罗维祥勾我鼻子的动作和那调侃的表情在我的脑海中似乎跟萧明南的重合了,我一时有些魂不附体。
“雅雅,雅雅你怎么了?”
罗维祥晃了晃我,我醒过神来,干笑一声,说:“没事,只是想起一个人。”
“什么人?”
“哦,没事,一个不重要的人。”
“有心事别憋着,你可以把你这么多年的不愉快、憋屈、郁闷都告诉我,我保证我可以做你足够大的绝对不透风的理想的垃圾桶!”
“哈哈……祥子哥,我就知道你最仗义了,可是我所有的不愉快在看到你之后全都消失了呢!”
“小丫头,嘴越来越甜了。”他说着又要来勾我的鼻子,我嬉笑着躲过了。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
“得,又来了,我不是说了我有司机吗?”
“那又能怎样?”
“哦……那的确不能怎样!”
说完我们望着彼此又笑起来。
罗维祥的车是辆大奔,黑色的低调的奢华,像他的人一样。司机下车为我们开车门,我正要坐进去,听到司机讶异地叫了声:“魏雅!”
我抬头,看着瞪着两只眼睛的司机,脑中闪过陈年的画面,然后一阵惊喜,我大叫一声:“余跃!啊哈,真的是你吗?”
我激动地绕过车门,掐着他的肩膀使劲儿地晃呀晃呀,余跃伸着两只手放在我面前大喊:“停!停!魏雅,我真的是余跃,求你别摇了,再摇我就散架了。”
我停下来,使劲儿地在他胸前砸了一拳,“哥们,没想到真的是你,见到你真是太愉悦了!”
余跃揉着胸做出痛苦状说:“魏雅,见到你就准没好事,哥们好不容易清净了几年,没想到你又杀回来了!”
“说什么呢你,哥们不是想你了吗?”说着我又朝他胸前砸了一拳,“你不是出去混了吗?怎么在铭城当司机?”
“别提了,都是泪啊……好不容易在罗总这里找个了活儿,算是安定了,去年跟着罗总一起回铭城了。”
“你们?”罗维祥站在我们两个的旁边,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我笑着说:“这是我高中时两肋插刀的哥们。”
“哥们?”罗维祥左右打量着我们。
余跃挠了挠头,讪讪笑着说:“是的,罗总,不过哥们是用来插刀的,而且现在想想那刀都插到我身上了。”
“余跃,你别这么小家子气好不好,大老爷们,敞亮一点!”
“魏雅,我现在有一种很重的危机感,我觉得我还要在你手里再脱层皮!”
“谁说的?太伤心了,你就是这么看待你的哥们的?拿来!”
“什么?”
“车钥匙,哥们替你开车,你跟祥子哥坐后边。我要用实际行动向你证明哥们是心疼你的。”
余跃吓得后跳一步大叫:“魏雅啊,祖宗诶,你砸我吧,千万别砸我的饭碗!您请,您请进!”
我拧着眉头瞪着余跃,他继续说:“您请进。”
“雅雅,快进去吧。”罗维祥推了推我,我便气呼呼的进去了,我坐在余跃的正后方,待他坐进了驾驶席,我从后边又在他肩膀上砸了一拳。
余跃极度委屈地喊道:“魏雅,我又怎么着你了?”
“你惹我不高兴了,我心里不舒服了。”
余跃抓了把头发说:“那你现在舒服了吧,不舒服你再接着打,咱可说好啊,我开车的时候,不准打我。”
我看着他乌黑的小脑袋,上去又搓了一下他的头发,说:“好了,你开车吧!”
余跃摇了摇头,哀叹一声“命苦啊!”便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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