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第二天大概七点的时候,丁尚回来了。
我昨晚吃了人家的饭,实在不好意思,所以早上早早的预备了早餐。丁尚倒是真不客气,回来后洗了个澡,连谢谢也没有说,就开吃,然后还夸赞我手艺不错。跟她在一起我感觉就像跟故人在一起,越来越轻松。
饭后丁尚便去卧室倒头大睡了,我给向诗源报了平安便出门了。我需要熟悉一下附近的环境,还要找一下去双子大厦的公交车及地铁的具体位置,免得明天上班迟到。
好在今天脚不是很疼了,走起路来利索多了。这里的交通还算是方便,出了小区,走路十分钟,便有公交车站和地铁站。附近还有一个农贸市场,我进去逛了逛,买了一只鸡和一些香菇,我厨艺不是很好,但之前跟冯林学了一次,自认为可以出师了。
其实心里还是挺挂念冯林的,我给他的打击不小,只那沓钱就得颠覆他的三观。我想我在他那里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拜金女了吧!可是现在想来,钱特么真是好东西,拜了又能如何?
回到禧悦小镇,我按照记忆中的方式煲了鸡汤,闷在锅里。想着如果丁尚有吃午饭的习惯,我就与她一同吃,如果十二点半她还不起来吃饭,那我就自己吃。
我打开电视随意看看新闻,电视的声音也放得尽量的小。这个小区很安静,这个房子更安静,尤其是那层地毯更是连脚步的声音都抹掉了。一个人这么安静地呆着,的确有些无聊,于是我也懒懒的躺倒在沙发上,看着看着竟也睡着了。
大概十二点的时候,我被手机震醒,睁眼看到是向诗源打来的,以为这家伙多疑症又犯了,我接起电话,还没有说话,就听到那边有抽泣声。
我立即坐直了身子,“诗源,你怎么了?”
“莺子,你来帮帮我,李寅受伤了……我肚子疼,现在医院……”
向诗源的声音有些微弱,我头皮一紧,猛地站了起来,“哪个医院?”说话间我已经朝卧室走去,手机放了外音,开始换衣服。
“人民医院二院。”
“好,我马上过去。”
我抓了挎包冲到了门口,趿拉了鞋子出门去。
等我赶到的时候,看到向诗源躺在产科的病床上吸氧,李寅在一旁陪护着,但他的手包的像个粽子……我冲进去,抓起向诗源的手,紧张地问:“诗源,你怎么样了?”
向诗源看到我的那一刻,眼里的泪像决堤的河,哗的一下涌流不止,“莺子……”
我轻轻的拍蔚她:“你现在好些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呜呜……中午李寅下去给我买午饭,去了好久,回来的时候十个指甲就被人拔掉了……”
“啊?”尽管我很讨厌李寅,但听到他这样的遭遇还是不由得一颤,想起十指连心,我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抬头望向李寅,“李寅,怎么回事?”
李寅双目盯着地面,向后一个趔趄,反复地喊着:“不敢了,不敢了……”
我想他大概是受到了惊吓,于是又问道:“大白天发生这样的事,你遇到抢劫的了?”
“不敢了,不敢了……”
“你得罪人了?”
“不敢了,不敢了……”
“报警没有?”
“不敢了,不敢了……”
我看李寅这精神状态是受惊过度,不适合再问什么,那么一个大男人越问越往墙角里蜷缩。这是一个三人病房,有一个床位空着的,有一个床位全家老小都在,所有人就这么赤裸裸的注视着李寅,而他也浑然不顾忌什么面子,目光呆滞地望着地面,摇着缠满白纱布的双手,像是两面白旗!
尽管很讨厌他,但看着他这个样子我不禁从心里犯愁,他这样,怎么工作,向诗源又该怎么办啊?
回头再看向诗源的时候,发现她也望着李寅,只是哭的更狠了,“莺子,我好害怕,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呢?”
我也感觉瘆得慌,但觉得李寅的人品有问题,被人教训是早晚的事。
“诗源,别想太多,宝宝最重要。”
“呜呜……”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我受到了惊吓并且跌倒,导致宝宝胎心不稳有早产征兆,让我先吸氧观察一下,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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