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娶了活辣子是福气,那么她会逼着你走向远方。因为有这样的婆娘在家里谁受得了?她不吝啬,性格豪爽,就是喜欢无理强夺理。
吕黑子很开心我能在他家里养伤,因为他的烦恼我能帮他分担一半。不过这真是受够了。她不小心将碗打坏了,如果我又不小心看见,不用说,这碗是我摔坏了。没有为什么,就因为我看见了。
周雯经常来找我,我无意中老是惹得她很开心,她说见到我真好,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燥热的夏季已经来临,对于劳动人民而言,夏秋两季是工作的最好时节,吕黑子早就在家里坐不住了。他需要一份工作,一份不在乎有多累,只在乎有多少钱的工作。
吕黑子就找得一个,伐木。这个工作很累,进入湿度很重的森林,不过在树木环保下,伐木受到严重抑制,所以这份工作的时间不会有太长,等到数量够了工作也就结束。
雇吕黑子这种劳力的老板,一般都喜欢员工叫上自己的朋友,他不喜欢公开招不熟悉的人,喜欢找一些信得过的人,出了事情相互之间也可以关照,熟人也好说话,工资也可以往后拖一拖,大家都认识不怕员工胡闹。
吕黑子本来只想叫孙侯云的,而我也想跟着去。吕黑子知道我的实力,我如果开一个店,做一些帮人驱邪抓鬼的过活,生活完全就是小康。为什么偏偏要做这种累死人的工作?我只解释自己缺钱,其实我还想摆脱周雯,周雯给我的感觉很亲切。
男人落魄无能的时候,最怕遇上一个想要照顾终生的人。我恐惧的也该就是这个,我想要逃避的最多的还是自己。
我没跟周雯打招呼就想偷偷的跟着吕黑子他们走了,在车站的时候,周雯追了过来,她问我为什么要偷偷的走。
我说:“嗯!我出去工作了,再见!”
周雯问:“你这算什么?告别?”
我说:“我觉得算告白。”
周雯很失落,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安慰她,告诉她很好很漂亮,用尽欢颜巧语的博得她的欢笑。我不知道这是男人的本能,还是我不忍心见周雯悲伤。
我走了,带着不一样的心情走进了那片树木参天的森林。社会的进步少不了木头,但是树木的砍伐又许有规律,太大太小的都不能砍伐,除非需要清除一条道路来。
这里只是边缘地区,山峦叠嶂,绿茵如海,风吹而起,树木摇摆如海上波浪翻滚连连。
从山上留下的水清澈见底,暴雨来袭,整个山林波澜不惊,长满树叶的树木如同一把把大伞,为森林中的朋友们遮风挡雨。
每一条被山水冲出来的沟壑,汇集着划过树叶的雨水,他们又汇集成一条清澈的小溪,溪水流淌,将这个生物链串接起来。这里就是一副天然的七彩画卷,画中藏着各色生物,七彩的鸟儿,百类的虫子,各色的动物有荤有素。白天黑夜交替,生命循环,如此往复而生,都在这片森林之下静悄悄的进行着。
我们进入山林之后,感受着这片森林的富足,吃着这里的野草,有时还能抓到野味。我们每次在森林中挑选着树木,砍了之后切成段,抬出崎岖的路段。暴雨之后的路很难行,尤其是遇上烈日当空,燥热与湿土在一起,前路又滑又难,头顶的太阳又能将人烤熟。夜晚同样不舒服,潮湿与寒冷在一起,被子半夜都湿了,几乎不保暖,还有那蚊虫,似乎人血比什么都香,蚊香都没有多大用作,而且被这林子里面的蚊虫咬一口,能起小半个巴掌大的包,比城市污水里面长出的蚊虫还要毒。
我突然明白这里的老板为什么只找熟人或者信得过的人,如果是一般的人,恐怕早就叫嚷着加工资,不然就甩手不干。
这里的休息是轮流的,休息只是不用去山里干活,休息的人必须准备每日三餐的饭食。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就算都不挑食,也难免会说,毕竟大部分都不善厨房,很多人煮饭要么稀要么干,甚至还有人煮不熟并且还有一半是锅巴,炒菜根不用说了,肉与胡萝卜炖在一起,然后胡萝卜烂成泥,肉还有生的。最过分的是还有人碗都洗不干净,吃晚饭的时候,碗上还有早上的菜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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