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这是冻的。。。你。。。水来!”
“嘭!”
“哈哈哈哈哈”
。。。。。。
“化外魄和鬼舍的命鬼相似,却不同,我告诉过你的吧?收服化外魄相当于从阎王爷的生死簿上抢人,是逆天之事。你这一下子,少说也是二十年的阳寿,身子会更弱,最重要的,这化外魄虽然与你伴生,力量随你增长,但她本身又能自然而然的吸取天地间的怨气,所以她此时虽然弱可总有一日会超过你。等到那一天,你的命可能就没了。”
“起灵还阳之法?原来你打的这个主意?那你可真是倒霉了。这孩子的命格。。。你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也不知是福是祸。睡吧,训完了你,老子该去教训那个笨蛋了,一天天的,操不起的心。”
“老爹!”
“嗯?”
“这孩子的命格。。。很奇怪吗?”
“元辰神煞,你觉得呢?”
房门“嘭”的一声重重关上,等莫问脚步声渐远,徐千山看着床顶的帷幔,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呐,你这小东西也听到了,我冒了这么大的险,你可不能害我啊。。。”
大梦不觉。徐千山这一觉睡去,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七月十三。徐千山睡了三天,关玄衣衣不解带的陪在旁边,一边小心翼翼的做着没用的陪伴,一边顺便儿把两人与老爹的债吃成九千八百八十两整。
身上还剩五两多散碎银子,好在后天便是交差拿钱的时候。左思右想,徐千山臊眉耷眼的拽着关玄衣跳了窗。
“山哥,现在去哪?”
“碰运气呗。”徐千山耸耸肩。
盘算两人如今的收获,不能说惨,但至少是不富裕。
七月十五的日子确定了下来,阴山这个地点也已知道是在北山,敌人是鬼舍的疯子。
有这三点,至少诚王的这个单子算是有了眉目。
可乱葬岗子里,那个阴十七魂飞魄散之前所说的传话到底是传的什么话?
但既然上次去对方矢口否认,这十来天对方也没有过来说明,那想来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了。再去上门纠缠也没什么意思了。
至于那度魂。。。
将脑子里所有莫问教的与鬼道有关的术法想了个遍,徐千山可以肯定的说,他绝对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不过这倒也不算奇怪,毕竟术有千,名有万。就拿隐身法来说,也有人管它叫隐身诀,遁空术,藏虚咒,不一而同。
度魂这个叫法,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应该与魂魄有关。
七月十五鬼门大开,天地阴气盛极,百鬼夜行。魂魄那是绝对不缺的。徐千山知道的与魂魄有关的鬼术没有一千也过八百,天知道哪一条能对的上。
如今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人身存阴阳,天自衡之。”北山上,徐千山拄着一根木棍走十步歇三步,手里端着个看起来要多不值钱有多不值钱的破旧司南,说道。
关玄衣随手从树上摘下好大一朵槐花放在嘴里,咕哝道:“山哥,你和我说没用啊,这些玄乎乎的东西,当初老爹教我的时候差点儿把我打死,最后我也就记住个六十四卦方位。”
“没和你说,我自己念念找感觉不行啊。”徐千山翻了个白眼,停下了脚步:“以往倒没发现,这北山竟是踩着阳泉城的阴脉龙门,山上多槐,槐木引鬼,等到七月十五鬼门开的时候恐怕阴气更胜,这么大的阵仗。。。那帮疯子到底要干什么?”
徐千山这么说着说着,脑海中灵光一闪。
或许一开始,对方的目标就不是诚王,而是韶华郡主?
手中的司南忽然剧烈的震颤起来,上边的杓柢飞速的转了三圈,忽然指向东边的方向,片刻,嘭的一声炸开。
“去看看。”徐千山把司南随手一扔,与关玄衣往东而去。
走了能有不到百丈远近,来到了一个洞穴前面。
洞穴不知深浅,入口只有两人宽窄,一丈高下。隐隐有风声传来,如泣如诉。又有水声叮咚,轻灵有韵。
“空穴来风,必有其因。”徐千山沉吟片刻,刚要说话,却见关玄衣已是大步流星的往里走去:“瞎猜有啥用,走一圈不就知道了?”
“你。。。真行。”徐千山无奈,跟了上去。
一步三停,小心翼翼。司南炸裂,其意不祥。
原本以为这洞里该是怎样的一处阴森鬼蜮,但走了半个多时辰,竟然。。。从山的另一边走了出来?
“肯。。。肯定有不对的地方!”徐千山又羞又怒的看着关玄衣:“司南都炸了,你不是看到了?”
“山哥,不是我说你。”
一般以这句话开头的对话,后边儿总是不会接什么好听的。关玄衣也是一样:“我就说咱们稍花点儿银子买个好点儿的,结果你非得去破烂集上去淘。五文钱的玩应儿不经使唤不也是正常?
再说了,这洞就一条道儿,除了冷了点儿,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吧?”
“我,我看那水坑就大有问题!”徐千山强词道。
这洞里大概中间的位置有一个丈宽的水坑,像井又不是井,深不见底,其寒彻骨。可除了冷还有什么不对的,徐千山一时也说不上来,所以方才路过也就路过了。
“阳泉之阴在北山,北山之阴说不定便在这洞中的水潭了。”徐千山正色道:“等着吧,七月十五那天,咱们就在这山顶守着,到时候如果哪里都没有异象,那那帮疯子肯定就在这洞里!”
“山哥。。。”
“咋,咋了?”
“我怎么觉得你在忽悠我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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