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望着陈善秋,陈善秋拿出一把铜币,放在吧台对酒保滑过去,说:“什么都行,只要能让这该死的矮人声音小点的酒就是好酒。”
老约翰按住铜币说:“那你需要一整瓶威士忌。”
矮人咧嘴说:“一整瓶可喝不倒我,哈哈。”
酒保悠然对陈善秋时候:“威士忌的酒瓶比较厚,用酒瓶底部敲一下子就安静了,如果是5年陈酿,你接下来还可以安静的享受一下。”
陈善秋接过酒保滑过来的麦酒,点头表达对酒保建议的赞赏,边喝边对四周打量起来。
酒馆分为上下两层,此时生意不错,冒险者打扮的客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占据了大厅为数不多的桌子。有些在桌子上吃饭,有些在桌子上玩一种类似扑克,只是没有花牌的游戏。
穿着暴露的酒娘穿梭其中,时不时因为某个混蛋的毛手毛脚大骂或调笑。这其中的区别主要是看那个混蛋的钱包。
不看脸的社会真好。陈善秋心里想到。
二楼是住宿的地方,也有酒娘挽着客人走上楼去赚一些外快。
眼前的吧台两边墙上挂着火把,长年累月的燃烧熏得后面的墙体乌黑发亮,空气弥漫着燃烧的松脂味,酒味,人体体味和一些奇怪的类似海鲜过期的腥臭。
陈善秋胃部一阵翻腾,看着矮人大口吃着黑乎乎的血肠炖杂碎,不由得快步走向一个靠窗的位子,假装打量桌子上的牌局,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陈善秋站在一个扎着短辫,除了几条皮带,几乎光着上身,漏出大面积刺青的野蛮人后面。
庄家是一个满嘴黄牙,嚼着烟叶,满脸虚伪笑容的瘦子。
只他熟练的洗牌,噗的一声吐掉嘴里的烟叶,给桌上的赌客发牌。
他们玩的是一种类21点的玩法,赌注在几十个铜币上下。
陈善秋突然愣在那里,因为他赫然发现自己只要注意力集中在牌上,牌背会浮出小字:这是一张普通的牌,黑桃五。放眼望去,全部牌背都有说明。
陈善秋内心激动不已,我这是赌神啊!
抑制住自己仰天长笑三声的冲动,新晋赌神不动声色的看向瘦子,仿佛看着一只肥羊。
坐庄的瘦子浑然不知,继续发牌。本来下张发给手里16点的野蛮人应该是5,但是瘦子手很快的一抖,5点就变成了7点。
陈善秋:“诶?”
把这技术看在眼里的赌神嘴巴一抽,瞪大眼睛看着瘦子。
瘦子感应到陈善秋的眼光,笑了一下,漏出一口黄牙笑说:“不来试试手气吗?”
陈善秋摇头笑着离开,来到另外一桌扔骰子的赌局。凝视骰盅,又看见亲切的小字:这是普通的骰盅,点数是3个4点,一共12点。
陈善秋看准庄家是摇好骰子再下注,心中大定,坐下去几把倒也赢了接近1个银币。深谙庄家心理的陈善秋接下去几把大输特输,故意把赢来的全部吐出去,最后一把看到是个豹子果断下手,一把赢了2个多银币转身就走。
坐庄的光头胖子站起来摸着自己光头犹豫半天也没有下决心叫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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