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的过去,夕亦每日清晨去玄修队中训练,下午回房玄修,两点一线。没了以前的排挤之后,过得倒也算惬意。
只是,关于那滴诡异的血液,夕啸与夕决烨二人却仿似是忘了这事一般,从未在夕亦面前再提起过。
他们不提,夕亦也不,这事就这么慢慢的淡了下来,而那把祭祖阁的钥匙,夕亦则是一直将之佩戴在脖子上。
或许,会有那么一,自己会忍受不了现状,想着改变也不定。夕亦心中想道。
熠安城,护城河堤边。
淡淡的黄昏余晖洒在护城河堤之上,将其染成了枯黄之色。堤下长长的护城河静静流淌着,偶尔几尾调皮的鱼儿耐不住寂寞,自河水之中猛然窜出,掀起一抹水花后,又消逝不见。
“我就知道你一准在这。”夕袁飞爬上河堤,一抬头便是看到了不远处嘴里叼着树枝的夕亦,正慵懒的斜倚在柳树旁凝望着夕阳。
其实夕亦的面容不算很帅,只是看上去很是清秀,给人一种极为干净的感觉。但在夕阳的照射下,那张闪烁着阳光的脸庞倒也有几分奇妙的韵味。
“又看夕阳呢?”夕袁飞站起来拍了拍裤脚上的泥土,大咧咧的走到少年身旁,一屁股坐了下去:“过去点,给我挪个地。”
“这个点你不去找你的银儿,跑我这干嘛?”少年往边上靠了靠,目不斜视的问道。
看着少年依旧保持着凝望夕阳的专注模样,夕袁飞顿时翻了翻白眼:“你知不知道一边问着别人话,然后又一边看着夕阳,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知道,所以这样就显得你比较有礼貌。”少年头也不回的耸了耸肩道。
“我不和你这种没素质的人计较。”夕袁飞哼哼了两声,心里知道这家伙的德行,倒是并未和他太过纠缠这个话题。
沉默了一会之后,夕袁飞突然向周围环顾了一下,然后朝少年靠近了些,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道:“嘿嘿,你猜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嗯?”夕亦懒散的轻哼了一声。
“你猜嘛。”夕袁飞嘿嘿一笑,眨了眨眼睛卖起了关子。
“不猜。”听到夕袁飞那极具个性的坏笑声,夕亦撇了撇嘴,靠着树慢慢坐了下来。
看到夕亦那竖着耳朵的模样,夕袁飞心里好笑,倒也不点破,清了清嗓子便是缓缓开口道:“我来找你的时候路过后院花园,无意间听到太族长和族长在里面商量着事情,嘿嘿,你知道我听到啥了?”
夕亦懒洋洋地将头靠在树干上面,咬着树枝问道:“他们啥了?”
夕袁飞神经兮兮的靠近了夕亦的耳边,吹了口气道:“我只听到他们什么血啥的,其余的就不知道了。你,这个什么血是不是一种很牛比异材啊。就是那种吃了之后,会大幅提升玄修等阶,完后可以各种虐杀玄兽的神药。”
被他在耳边吹了口气,夕亦脖子上顿时泛起一股鸡皮疙瘩,立马伸手将他一把推了开去,没好气道:“你他妈话就好好话,吹的我寒毛直竖。你当看戏剧呢,还虐杀玄兽?真当玄兽是那么好虐的呢,你还是先把你的银儿妹妹搞定再吧。”
夕袁飞揉了揉发红的鼻子,翻了翻白眼埋怨道:“不能轻点啊,鼻子都给你推歪了。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反正你爹是族长,你要是想看那东西的话,你爹肯定会同意的,你就拿出来给我瞧瞧是个啥玩意。我强迫症你是知道的,我要是看不到那东西,今晚铁定睡不着觉。我保证,就看一眼,完后就送回去,怎么样?”
夕亦望了眼边渐渐阴下来的晚霞,终于是回过头来,目光紧紧的盯着夕袁飞,挑了挑眉毛问道:“强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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