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么怎么就爆种了?
这首《作曲家》写得……真特么好!
朱刚烈和牛结实会心一笑。
一个只有苟富贵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马小树拿着晋级卡回来,俯视着地上的富贵儿,一脸无辜:“你也看到了,我已经很努力地在拒绝了,但……她突然给了我灵感。”
二十天三千块,还包吃包住,灵感丰厚。
这是马小树能拒绝的?
苟建:“……”
马小树又道:“富贵儿,要不你给我八百,我去把训练营教的东西录下来,卖给你。”
苟建再一次按住了心口:“嘶……滚!”
马小树看向朱彪,耸肩道:“失去理智了。”
朱彪:“不体面。”
牛子铭:“起来吧地上凉。你要是病了,马走田给你买药还得赚你差价。”
“艹……”
苟建终于爬起来了,结实说得有道理,一包感冒冲剂十块钱,家里有矿也吃不起啊。
四个人开开心心去吃面,苟建吃着吃着就哭了。
大约是为三位室友晋级感到高兴。
回到宿舍。
苟建彻底疯了,把柜子里的乐理书籍一股脑丢在了地上:
“凭什么?啊!!老子学了四年,练了四年!还专门花钱请了舞蹈老师、声乐老师、吉他老师、形体老师……每个周末和假期都在练,一天都没休息过,活得比马走田那狗曰的还累……”
朱彪、牛子铭和马小树同情地伸出了舌头:
“略略略……”
苟建拿起舞蹈服砸在地上:“去尼玛的!老子不学啦!”
砸完,又抄起了吉他。
马小树走过来夺走吉他:“这个别砸,我去训练营的时候正好可以用。”
正经人谁自己花钱买吉他啊?
苟建一愣:“啊?你特么……还是人呀?你长得丑唱得烂还想当作曲家?评委都他妈眼瞎……”
习惯性押韵!
说着,他又举起了背式键盘。
朱彪闪现过来:“这还挺帅的,给我玩玩儿。”
苟建:“啊?你又凭什么?穿个背心到处显摆疙瘩肉,胳肢窝也不刮,狗屁行走的荷尔蒙,你特么就是行走的腋毛!碉毛!”
气急败坏的苟富贵,又把定制的橙色麦克风拿了起来。
牛子铭:“给我康康,嘿嘿,长这么大还没用过上万块的话筒……”
苟建:“禽兽!那是我准备用来参加决赛的麦克风,你个小白脸,你凭……啊对,你活该晋级,呜呜……”
退一步越想越气,大冤种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举过了头顶。
三位室友却突然同时沉默:“……”
苟建:“我砸了?”
没人搭理他,都低着脑壳在捣鼓新抢到的设备呢。
“我真砸了!”
“……”
砰!
电脑屏幕碎了一地。
马小树弹了弹吉他,慢慢抬起头:“诶?我突然想起来,这节目还有三个赛区海选没开始,你不打算去试试?”
苟建顿时石化:“对啊!卧槽……我的电脑……”
马小树指着地上碎屏的电脑,一脸的真诚:“摔坏了,你还要吗?”
苟建再一次捂住了心口,脚步踉跄:“马小树,你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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