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爱卿此时是否有对吴国的策略了,也说说让本王听听。”
越王不想文种再议发兵之事,而是要依此来布置与吴国的交涉之事。
毕竟列国之交,不到最后兵戎相见之时,大家还都是友善邦交,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
吴国王后遇刺身亡,举行国葬,就算是大周天子都会派人参加,更何况于作为邻里的越国呢?
“回王上,微臣想到一个人,此人一直在我越国读书,日子过得十分悠闲,此次当可用上。”
文种脸上永远有让人猜不透的微笑,语气也是透着诡异。
“你是说墨翟,爱卿与本王也算是心有灵犀,是该把他用上了。
但不知该如何用他,才能即体现我越国对吴国的交好之心,又能让宋国满意,交好于宋国。
上次莲花之事,虽然并没有得罪于宋国,可却无实效。
文爱卿该早有主意,就一次说出来吧。”
文种知道王上问询,这才是全盘托出的时候。
“回王上,夫概公子,王上也十分熟悉。
当年也是在越国帮助之下自立为吴王。
只是此人虽仪表堂堂,却无阖闾雄才大略,徒有其表。
所以当年一听吴王回都,就自己潜逃,这些年也不知踪迹。
而且依微臣看来,王后之死十分蹊跷,真正的凶手未必就是夫概公子。
所以微臣认为,既然吴王让越国交出夫概公子,摆明是旧事重提,想折损越国声誉。
王上不若将计就计,擒一个假的夫概公子送回给吴王阖闾,以证明越国并没有支持夫概公子祸乱吴国,自证清白。
吴王阖闾虽然能分辨真假,但他却也只能吃了哑巴亏。
另外既然吴王暗示夫概在我越国,目的就是要让列国之中那些贪图赏金之人来越国捣乱。
王上不若将计就计,再收卖一些死士,亡命之徒,让他们冒充夫概公子,去吴都领赏。
这样一来,我越都不会受此影响,反而是让吴都更中混乱不堪。
这一点我知道范蠡将军手中已经豢养着一千多个死士打算用于战场之上,此时暂借十几人,该不成问题。
至于墨翟,只要王上表明‘止战兼爱’之心。
想来他一定会奔扑吴国,让他去劝服吴王,总好过他知道吴越将战,而纠缠于王上要好吧!”
文咱说完这一番话,而他脸上的笑意,却依然如故,就像从来也不用散开一样。
这一计谋也是十分阴毒,既摆脱吴王对越国藏奸的指责,在列国之中为越国自证清白,而且还把祸事引用吴国。
再其次,宣扬越王止战兼爱之心,与列国和睦交好的态势,把好战的恶名抛给对手。
越国成了反抗侵略的正义之战,越国铁甲成了仁义之师。
而吴国则是列国之祸,战乱之源,吴国铁甲反而了不义之师。
既为越赚得好名声,同时也贬损了吴国声誉,可谓一举多得。
“文爱卿说得不错,就依文爱卿的,至于假扮夫概之人,就由范爱卿负责。
不过相国之计,也只是为越国发兵吴国讨得一些声誉,于真正的两国之战,却并无实质之效。
两国交兵,拼的是国之实力,斗的是兵法战略,光有这些还远远不够。
范爱卿,就由你派人前往楚国,面见楚国子西,就说吴国欲图攻越。
楚越两国历来结盟,这几年只是来往的少了。
但吴国狼子野心并非意在越国,而是吞越而灭楚。
这该是伍子胥生平之志,并非本王虚言。
也希望令伊子西能为吴越之战造势,阵重兵于吴楚边界,让吴国投鼠忌器,不敢举全国之兵。
吴都虽乱,却并不伤及根本,只要孙武掌管兵权,吴国非一日可灭。
此次与吴交战,当遁序渐进,不可大意轻敌,慢慢寻找战略之机,不可急于一时。”
越王勾践虽然傲慢,但却也有自知之明,吴国强盛多年,非一时会衰,也并不敢与吴国死战。
只是想讨些便宜,在气势上力压吴国。
而且他也并非如文种所想,也非沽名钓誉之人。
在两国对战之上,讲的是战略与战术的较量,最终讲的是实效,而不只是名声。
只有胜者才会赢得好的名声,输家永远都会输得彻底。
在列国之中,也只有打败别人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
这就是越王勾践的想法,所以他为此战,该是早就作了战略的准备。
包括与宋国交好,而切断吴国与北方列国的联系。
也一直与楚国令伊子西交好,令伊在楚国相当于越国的中将军,而又远比越国中将军更有权势,为百官之首,而子西算起来是当今楚王的叔父,地位尊宠一时。
文种与范蠡此时两人都跪在越王面前同时说道:“王上英明,越国必胜。”
“起来吧,你们这两个月都有事做了,可也别忘了找寻那个不成才的妹妹。
若是找到,不要责难于她,一定要活着给本王带回来,本王定然要亲自家法管教于她。”
越王说完,自己也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却说道:“你们不必跟来,我这就亲自去会会这个食古不化的墨翟。
本王要隆重送他出越,让列国知道我礼贤下士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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