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比起小命来说不值一提,不是么?”
“嗯?你是说?”
“我预感到,城内很快就要nn了。”
老敲钟人最后做出了一番神神道道的论断,他说话的时候漏风的牙齿带着一种幽幽的特别的语气,而那双浑浊的眼睛始终盯住了酒馆的老板
这是一个极为明显的坚定的态度,见到这位老人如此言之凿凿,酒馆内的众人已经不由相信了几分。
“老板,我们怎么办?”
这是侍者中年纪稍大的一位,刚刚他也随着人群跑到外头的街道看了看,夜空的异象是如此的声势浩大、震撼人心,若是说城内的这个夜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这无疑是一个拙劣的谎言。
“嗯,再等一等,我需要考虑一下。”
酒馆的老板表示自己的犹豫,他并不甘心就此离开,鬼才知道如果自己离开了这儿,回来之后又是一副怎样的景象几位侍者相互对视了一眼,终于有人作出了决定。
“我打算离开,可以吗?老板。”
尽管心意已决,但这位侍者还是保持着对老板的必要的尊敬他望向了自己的老板,越来越多的人附和着他的视线。
“那么,请便吧!”
胖胖的身影最后看了一眼他的这些员工,转身进入了柜台后头,他拿起一支鹅毛笔,开始在账薄上认真盘算着酒馆这一天的收入老迈的敲钟人从他身前经过,步子很慢,一点一点从他的视线中远去、直到消失。
这个夜晚似乎已经注定了不会平静。
在城主府外的街道,一片铿锵的拔剑声瞬间将巡逻的士兵们彻底惊住了面对城主府的守卫,当面拔剑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脑子病得不清,而另外一种,则是打算谋反。
不过这群士兵虽然如此想到,但另一方的当事者可不是这般认为
事实上,这支佣兵队伍中所有的人都已知道了格罗斯当下的身份,若是以塔伦军人的名义攻打恩萨达的城主府,对于两位已经处于战争状态的双方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罪过
当然,以一支不到十人的队伍攻打敌人的核心腹地,怎么来看都像一场s式的袭击,即使侥幸得手,那也很难有机会脱身逃离。
可这群佣兵干起这些事情却是义无反顾。
斯图尔特拉了一下马匹的缰绳,大腿的内侧夹住了马匹,他平举长剑,随着身下马匹的加速,他径直冲入了士兵的包围刀光与剑影,只是一个照面,就有数名士兵齐齐倒在血泊中,厮喊的声音大作,更多的佣兵加入这一场战斗
也许将画面描述为战斗并不十分恰当,因为有一方的实力完全是压倒性的,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就如农夫的镰刀扫过了麦田,所有的巡值士兵都已倒地不起、死伤殆尽。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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