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是于莉的妹妹,如今遭人玷污清白,阎埠贵面子罩不住。
“一大爷,我看那这傻柱抵死不认,干脆把他送派出所。”
刘海中可不想派出所插手院里的事情,也正想利用于海棠和傻柱这件事,来给自己这位位没多久的一大爷立威。
“二大爷,我看这件事还是要在院里解决,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要是传出去有失体面不是。”
阎埠贵点点头,毕竟是院里的一大爷,拧不过不好强拧。
“那您说该怎么办?”二大爷阎埠贵左右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只好把问题抛给刘海中。
“傻柱,你说,你到底承不承认是你干的?”
“二大爷,您可别诬赖好人,我没干过,我想八成是那个张天师干的。”
“那张天师人呢?”
“您问我,我哪知道,干了坏事,他早跑了,还会等您把人拿了再给绑了。”
“傻柱,张天师道行高深,才不会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三大妈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错,再加这老道士是她在大街请来的,要真是老道士干的,那她不成了把于海棠往火坑了推的罪魁祸首。
“三大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要是不信,你可以问问于海棠去,问她是不是我做的!”
“问,我们自然会问,这个不用你傻柱来指导我们的工作。”刘海中拍了拍桌子,转头看着阎埠贵。
“傻柱的话,那是漏洞百出,老道长那是了年纪的人,哪有那样的体力干这种事情。”
许大茂听了刘海中的话,差点没憋住笑,可这毕竟是于海棠出了事,他这会儿可不能当出头鸟再被人打了,只好低下头去偷偷回味。
遗憾的是这事情被别人占了先手,要让他许大茂来这么一次,该有多好。
阎埠贵点点头,“就是,要真像你说的,老道士要真干这事,你傻柱能眼巴巴看着不闻不问?”
“我和于海棠,我们都被老道士的药给迷倒了,根本没有防抗的能力。”
“好了好了,傻柱你别说了,要真是老道长干的,他不趁你们昏迷连夜收拾东西跑了,还留下这满地法器和血迹做什么?”
“我看你也难以自圆其说?”
傻柱被问得嘴巴磕巴起来,“这,这我哪里知道,搞不好是老道士的障眼法,对,就是障眼法迷惑大家用的。”
于海棠在姐姐于莉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看样子没少被折腾。
于海棠一行清泪挂在脸,两眼通红。
“就是傻柱,他趁天师道长和聋老太太搏斗,他把我,把我给……”
于海棠说着说着就趴在于莉的肩膀哭了起来。
于海棠心里清楚,如今自己是不干净的人,老道士又不知所踪,这辈子算是被老道士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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