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想到这里,大摇其头。
两人一边说,一边叹气摇头,牛小娇在一旁咳嗽了两声:“嫂子等着吃烤串,你俩就别忧国忧民了。夫君还不去烤,饿坏了嫂嫂,你当得何罪?”
王庆冲她吐吐舌头:“馋了就说馋了,拿嫂子说什么事。”
不等牛小娇回话,他便起身去到烧烤架前,把腌制好的羊肉穿到竹条上,忙个不休。锦儿见了,也识相的过来帮忙,弄两下扎破了手,蹲一边哭去了。
几个人一边烤,一边吃,说说笑笑,登时把忧国忧民的心思丢在了脑后。
王庆家没那么多规矩,什么女眷不可上席吃饭,来者是客。别说林娘子了,连锦儿也是一样,一人搬个小凳子围着张破桌吃。其乐融融才是吃喝之道,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喝不了酒就多吃两口肉。吃舒坦喝痛快了,才算哥们没白忙活一场。
搞得林冲现在也少了些规矩,对锦儿放任的很,在家里想吃吃想喝喝,一点当女使的自觉都没有。
当晚喝到月上柳梢头,林冲看看天色晚了,才携妻回家。
把客人送走,便关了门,插上门闩。
王庆扑的跳过去,从背后环住小娇的腰肢,在她耳边轻声说:“娘子,夜已深,该歇息了。”
牛小娇扭动着身子,嫌弃的说:“脏手,别碰我。”
王庆在她臀上打了两下,张嘴咬住她左耳耳垂:“小东西,长本事了啊。”
牛小娇瞬间瘫软在他怀里,面颊绯红犹如晚霞。
“娘子,回房吧。”
牛小娇伸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羞答答的说:“冤家,奴的腿软了,动不得。你抱奴回去吧。”
她自称为奴、奴奴、妾身的时候,就表示她想要了。平时都说我、老娘什么的,急眼了就自称爷爷,彪的很。
王庆拦腰把她抱起,兴冲冲的跑进卧房,把人往床上一抛,先把油灯吹灭了。
月光透过窗纸,洒落在屋里,小娇白皙的脸孔上犹带着三分粉红。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想到牛小娇鞍前马后了许多年,情深义重,忠心不二,他却把人家当作小弟。老弟啊!此乃何等的无情,又是何等的残酷!
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绝不会像阵风东飘西荡在温柔里流浪。王庆深感愧疚,拿出温柔的本事来,从头到脚,把她全身吻了个遍。良久,身下忽然传来一阵响亮呼噜。
他一把摇醒身边打鼾的牛小娇,咬牙切齿的说:“娘子,我今日定要与你决战到天黑!”
牛小娇抬起腿,亮出白花花的脚丫子,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滚!别吵老娘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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