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思怀和鬼谷眼中,风无律这会儿拧着眉,分明是紧张害怕至极。
但风无律却是以神识回蜃兽银红:无事。大不了再弃了这一身修为便是!说着,她眼中闪过一圈淡淡银蓝色光华。虽说她真的很不愿用那“金蝉脱壳”的技能,但为了小命,那却是不得不用的。
见风无律将蜃兽银红召回了契约空间,鬼谷道:“歹毒小子,这般便对了。”
顾思怀虽是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他却是分明瞧见原本在他身前一米处的风无律突然站在了他身前三米外。他立即沉了脸色,问:“她方才用了幻术?”
“嗯。”鬼谷点头,“如你所见,她用了。而且用得神不知鬼不觉。当真阴险至极!”
闻言,风无律嗤笑一声,“到底是谁阴险至极?我自问我向来不会主动招惹人或是害人。你们一个是甘愿做上界魔道的走狗、残害沧海界众修士的顾家人,一个是经常和魔修打交道、最是喜欢做炉鼎生意的鬼家人。怎么?你们还要和我比谁更阴险?我自愧不如啊!”
鬼谷最是听不得有人说鬼家和炉鼎生意的事,他顿时拉下了脸,直接拔剑便要教训风无律。风无律自是不会任由他欺负,立即便要还手。
但不想,二人还未完全交上手,风无律便觉腹部一痛,一把寒光凛凛的剑出现在她腹部,持剑人正是一身黑衣、满脸冷峻、神情肃杀的顾思怀。
只听他道:“我不会给你任何还手的机会。我会叫你死得万般不甘。否则难平我妹死时留下的怨恨!”说着,他猛地将剑拔出。
一阵眩晕袭来,风无律立即咬紧了唇瓣。
她还未完全发动“金蝉脱壳”,因她知道,顾思怀定是还要剖开她的丹田取那阵眼的。若是现下用了“金蝉脱壳”,等顾思怀剖她丹田取阵眼时定是要露馅。
她要忍,要坚持。要坚持到顾思怀将阵眼拿到手后再完全发动“金蝉脱壳”。
但顾思怀并未立即去剖她的丹田,而是一脚将她踹倒在地,而后拽住她的头发,就那么拖着她一路前行。
鲜血一路蜿蜒,头皮因顾思怀的拉扯火辣辣的疼,但这并不能叫风无律忽略腹部的疼痛。她死死咬住下唇,也不知顾思怀拖着她走了多久,她渐渐觉得眼皮子有些沉,几次无力往下耷拉着。
鬼谷就那么走在风无律的身后,时不时说上一句风凉话:“歹毒小子,想不到像你这么阴险歹毒的人竟是个女孩家。要不是我最是厌恶炉鼎之事,我定是要将你送去给我家的那些叔叔伯伯。想来你这么好的资质,他们定是喜欢得很。”
风无律强打起精神,突地朝鬼谷啐了一口:“呸!鬼谷,你当真是恶心至极。我真后悔当初怎么没直接毒死你!”说着,风无律微微一愣。但鬼谷只当她是没了一丝力气。
风无律心中冷笑,用大拇指轻轻去碰戴在中指上的空间戒指,在袖口的掩护下,她拿出一只不到两指长的小瓶,轻巧无声地弹去瓶塞,她正要想法子将那里面的药剂泼到鬼谷身上,一直拖着她前行的顾思怀却是停了下来。
顾思怀用力将风无律往旁边一摔,风无律艰难翻身,而那已经被弹去瓶塞的一瓶药剂全数泼到了她自己大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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