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豪被水秋夕一番话说的无言以对,或者说已经妒火中烧,阴沉着脸,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心中却已经打定主意,一旦到了阵法城,一定要找机会对付唐天。
妖孽又如何?
阵法城可不是唐天这个外来人说了算,必须死!
唐天的魂魄何等强大,早就清楚的感受到了对方隐藏着的杀意,却毫不在意。
不招惹自己也就罢了,若是招惹自己的话,随手捏死!
“嵇长老,素昧平生,就不打扰了。嵇长老,水姑娘,告辞!”
唐天拱手一礼,下一刻已经出现在飞云梭上,操控飞云梭化作一道流光离开。
“还算识相!”
聂文豪冷笑一声,他认为唐天终究还是怂了。
毕竟阵殿的阵法师,可不是谁都惹得起的。
他却不知道,这一切,都完全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唐天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回事,甚至整个都没放在眼里。
之所以选择低调一点,只是因为阵殿目前虚实还没弄清楚,轻易动手的话,不太好。
嵇肖看了一眼聂文豪,摇了摇头暗自无奈,只有将消息传递回去了。
果然很多时候,经历了生死,才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来。
今天聂文豪的表现,已经在嵇肖这里有了差评,一个心胸狭隘、刚愎自用的人能走多远?成就有限!
水秋夕对聂文豪也十分失望,只是比较温婉的她,对聂文豪还算客气的,只是两人之间有了隔阂,话就少了,渐渐地就产生了距离。
她看着飞云梭远去的方向,美眸闪烁着光芒,心中自语,“他如此出众,在阵法城定然还可以遇见。”
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都是在最危急的时刻,唐天拦住自己腰的那一幕,似乎腰间还留有唐天大手的余温。
在水秋夕的手中,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瓷瓶,里面的丹药早已经被她吃了,可却无比宝贵。紧握在手中,深怕丢了。
聂文豪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更是都归罪于唐天的身上。
唐天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莫名其妙的又背锅了。
飞云梭已经飞出一段距离,徐子奕笑道:“叶兄弟,你不和他们一起走吗?”
“跟他们走有什么意思?徐老哥,实不相瞒,我怕忍不住把那个姓聂的给宰了。”
唐天耸了耸肩,摊了摊手。
“哈哈,叶兄弟当真是爽快人,说的好啊!”
徐子奕朗声大笑,对唐天非常赞赏。
唐天摇了摇头道:“我做事但求问心无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不好意思,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不说这些扫兴的事情了,来,徐老哥,我们继续喝酒!”
正准备坐下来,和徐子奕继续喝一杯。
可却没有想到,徐子奕却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叹了一口气道:“扫兴的玩意来了,喝不了咯。喝了你这么久的酒,徐某要是再不动手一下,喝之有愧啊!”
唐天不动声色,早就知道有人来了,却故意装作不解的样子,看向徐子奕,诧异道:“徐老哥这是哪的话,喝酒还需要什么回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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