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血毒宗的弟子也在疯狂找着布之的下落,结果寻找了很久也是一无所获,公山阳一气之下就把以前跟着布之的那些人全都叫到自己营帐之中。
这些血毒宗弟子不知道公山阳为什么要把自己叫到营帐之中,但是都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一个个都特别的害怕,站在公山阳面前,身体抖的特别厉害。
其中一个胆大一点的弟子试探性地问道“不知公山长老叫弟子们过来有什么要紧事情要吩咐,公山长老有什么需要弟子们去办的事情,尽管吩咐就是了,我们肯定会尽力为公山长老办好,为公山长老解忧的。”
“啪!”公山阳拍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桌子,语气不善的说道“为我解忧?我让你们去找布之那个叛徒,你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现在还说要为我解忧,我看你们是故意说出来气我的吧。”
下面的血毒宗弟子急忙摇着头说道“公山长老息怒,我们绝对不是故意要气公山长老的,真的是布之老大,哦不对,是布之那个叛徒太会藏了,我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他,我们都已经把整个树林给翻了一个遍了,很有可能是布之那个叛徒知道自己被抓住以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所以已经逃的远远的,让咱们再也找不到了。”
公山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那些血毒宗弟子面前,来来回回走动,边走边盯着面前的这些血毒宗弟子看,把这些血毒宗弟子吓的不行,都急忙低下头去,不敢和公山阳对视。
来来回回走了几次以后,再次语气怪怪的说道“我看不是布之那个叛徒会躲藏,是你们不愿意把他给抓回来吧。”
公山阳边说边紧盯着面前这些弟子,想从他们的表情中判断出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
这些血毒宗的弟子平时被公山阳的手段吓怕了,听公山阳这么说,想要为自己解释,却又怕自己的解释会激怒公山阳,反而会弄巧成拙,所以一个个的都低着头,特别的紧张,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看下面站的这些弟子全都是一副紧张的表情,并没有谁表现的有什么异常,公山阳一时也判断不出来自己的猜测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哼!”公山阳发怒的说道“看你们一个个表情这么紧张,上次从我手中抢解药的事情你们也有份吧,我就说布之一个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胆量,敢从我这里抢解药,而且还可以全身而退,肯定是你们在暗地里面帮他吧……”
公山阳还没有说完,面前的血毒宗弟子都急忙跪了下来,说道“公山长老明鉴,我们虽然一直跟着布之,为他办事,但是我们真的不知道他要偷药的事情,如果知道我们肯定会阻止他的……”
听着年前这些弟子的求饶和辩解声,公山阳都快被烦死了,“啪”用力拍在身旁的桌子上,桌子瞬间碎了一地。
见状,跪在地上的血毒宗弟子更害怕了,一个个头磕的像捣蒜的一样,生怕公山阳发怒会杀了自己一样。
“一群废物,看你们这个样子也没有胆量敢做出背叛血毒宗的的事情,但是你们真的办事太不利的。”公山阳说完以后对着营帐外面喊道“来人呐,把这群废物给我拖出去一人抽五十鞭。”
公山阳刚喊完,跪在地上的几个血毒宗弟子急忙求饶道“公山长老息怒,弟子们确实是办事不利,但是看在弟子们一直对咱们血毒宗忠心耿耿的份上,求公山长老饶过我们这一次。”
公山阳看着刚刚被自己喊进来的那些血毒宗弟子,说道“赶快把他们给我带下去,看着这群废物就心烦,如果有不愿意受鞭刑的就直接拉出去试药。”
一听说不愿意受鞭刑就要被拉出去试药,跪在地上的那些血毒宗弟子马上都不敢说话了,乖乖地出去受鞭刑了,因为他们都知道,被打五十鞭就是受一番皮肉之苦,最多就是养半个月的伤就好了,可是如果被拉去试药了,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很有可能死的连尸骨都没有。
没过多久,整个血毒宗的临时驻地就传来了凄惨的哀嚎声,很多血毒宗的弟子都看到那几个血毒宗弟子被施鞭刑,但是没有人好奇,因为在这里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被施鞭刑已经是很轻的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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