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在福王的呵斥声中,朱由崧乖乖跪了下来,倒是边上的姚妃心疼道:“王爷,又不是崧儿自己寻的歹人来谋害自己,你训斥他干什么!”
显然,李谙已经派人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洛阳,并把朱由崧遇袭的事情通报了福王夫妇!
“都是你护着他!”福王对姚妃吹胡子瞪眼道。“好端端非要去云梯关,去了云梯关也就罢了,还要有事没事的到处乱逛,难道这不算是自己招惹的祸端吗?也就是天幸,这伙歹人知难而退了,否则,你我夫妇岂不是要哭断了肝肠了!”
姚妃听到这,立刻流泪了:“崧儿啊,你父王说的是,李谙的消息传回来,可吓坏了为娘了,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父王和我多想一想啊!”
朱由崧只好冲着福王和姚妃叩首道:“孩儿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福王直接揭穿朱由崧的口是心非。“若是真不敢了,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坐船回来,还要再往徐州走一趟呢!”
朱由崧只好把对宁虎等人的解释再说了一遍:“父王明鉴,这不,正好赶上了黄河夏汛嘛,孩儿担心行船不安全,所以才决定走的陆路返回,去徐州不过是顺便的事情!”
福王一想也是,便松了松口:“一路上还遇到过其他麻烦吗?”
朱由崧答道:“也就是因为遇到大雨,在归德境内和巩县耽搁了两日,其余的倒也顺畅,不过,今年夏季雨水似乎不多,怕是要影响收成啊!”
福王叹息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数啊,这些年天时有异,辽东又叠遭败绩,朝廷急着用钱,不能豁免各地赋税,只怕大祸还在后头啊!”
朱由崧心说,福王倒也看的明白,但表面上却只能劝慰道:“想来朝廷自有办法的!”
“也是!”福王听出了朱由崧的劝谏之意,所以顺着说了一句,随即话归正题道。“今后,不准再离开河南府了。”
福王也知道,朱由崧手上有很多产业,是没办法一直拘束在洛阳城里的,所以,他只要求朱由崧别离开河南府,这样对朝廷有个交代,而作为地头蛇,在河南府境内也绝对没有人敢找作为福王世子的朱由崧的麻烦!
朱由崧毫不犹豫的应承道:“是,孩儿接下来绝不私下离开河南府!”
福王又问:“听李谙说,当时你亲自动手杀贼了?”
朱由崧回复道:“李谙说的有些夸张了,孩儿并没有亲自与贼人搏斗,而是取了贼人遗留下来的弓箭,射了那么两箭而已。”
福王用苏轼的《留侯论中的两句话再度告诫道:“千金之子,不死于盗贼,何者?其身之可爱,而盗贼之不足以死也。”
朱由崧苦笑道:“斯诚是当时情况紧迫,敌众我寡,间不容发之际,孩儿不想束手就擒,才不得不拼力一射,幸亏这两年勤加操习,才勉强两射两中,震慑了匪人。”
福王反问道:“你还引以自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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