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应了一声后,向朱由崧汇报道:“小主子,王爷让您一回来就去他那边!”
朱由崧一愣:“有事吗?”
王乾回答道:“今天宫里的天使来传了旨意,让王爷、王妃和小主子您,月底就回洛阳,勿庸参与光宗爷的大丧了!”
朱由崧立刻将这件事与王安的刁难联系了在一起,所以一边冷笑,一边换了衣服,然后前往福王的居处。
等到了福王那边,福王问道:“宫里让我们一家早一点滚回洛阳去,对此,你怎么看?”
朱由崧回复道:“这件事十之八九是王安的报复,不过,这样也好,在北京憋屈的很,早一日回去,也不至于遇到夏汛了。”
福王点点头:“亲人算什么,又不是天天看得见的,远不如身边伺候的太监贴心,所以,明白这个道理之后,你今后做事要小心了,可别再仗着自己是皇帝的堂弟,胡乱出手了!”
是的,连同父异母的亲兄弟都敢从历史中抹去了,区区堂弟算什么,更不要说这个堂弟的父亲还曾经跟自己的父亲是皇位的竞争对手,再不谨言慎行,只怕还有一整套收拾你的手段准备拿上来呢!
朱由崧听罢,苦笑道:“父王说的是,孩儿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了,一句话,闷声发大财,再不开口了,不过,想来,今后,我们也没有太多机会来北京了。”
福王叹息道:“是啊,没多少机会来北京了,也没办法看顾你祖母了,所以,你这几天也别东跑西跑的了,抓紧时间进宫,看望你祖母。”
朱由崧应道:“是,不过,孩儿还想在京邸招待朱由检、朱徽妍他们!”
“别没事找事了,”福王教训道。“你跟堂兄妹们越亲近,陛下怕是越就如坐针毡,到时候只怕是无处宣泄,就把火气撒在了你这个始作俑者的身上了。”
朱由崧想了想,最终承认姜还是老的辣:“是,孩儿那就不再跟由检他们见面了。”
福王摆摆手:“兵仗局的事情是不是没办成啊,不要说了,回去休息吧!”
朱由崧悻悻的离开了福王的居处,等回到屋子里,朱由崧坐在那思考了许久,把陈金叫了过来:“早几年郭权在的时候,曾经帮着从徐光启那边找了几本书,你去查一下,这关系还在不在,如果还在,让他把徐光启的《北耕录找过了。”
朱由崧之前说了好几次要在洛阳这边种红薯、玉米,但之前他做不了王庄的主,所以,事情实际没有落实,而成为世子、接管了福王府的经营权后,他又忙于飞票、海贸及钢铁冶炼方面的探索,彻底忘记了这件事,若不是今天,因为突然意识到自己很难有机会再来北京了,有些未尽事宜需要赶快落实,也想不起来还有种植新式庄稼这回事。
不过,既然想到了,那朱由崧就要立刻落实下去的,这个时候徐光启在天津推广新式作物的记录《北耕录就非常重要了,所以朱由崧需要立刻找来作为参考。
陈金没有多话,立刻领命而去。
陈金前脚刚走,王乾后脚进来报告道:“小主子,赵鲁派人送来口信,说种珍珠的工匠找到了,已经秘密送往洛阳了。”
朱由崧眼睛一亮,情不自禁的说道:“好,好极了,这下本藩又多了一条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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