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皇爷以诽谤亲王、离间天家骨肉的罪名,夺了河南巡按曹简新的职。”
太子朱常洵有些意外的看向身边的王安:“曹简新弹劾福邸的事,不是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怎么又旧话重提了?”
王安回答道:“是贵妃在皇爷面前哭诉了!”
朱常洵点点头:“孤想也是这样,不过这个曹简新也是的,福邸刚刚就藩,就给福邸以包藏祸心的罪名,搞的天下臣工以为是孤不顾悌友,在继续打压福王呢!”
王安同意朱常洵的观点道:“小爷,这就是私心坏天下事的典型!所以,无论是谁请小爷出面挽救曹某人,小爷千万不能心软,皇爷一定朕等着小爷的反应呢!”
朱常洵笑道:“王伴伴提醒的是,孤就是一个庸人,自顾不暇,如何敢质疑父皇的决定!”
王安微笑起来,此时就听朱常洵说道:“据说由崧读书的事是他自己跟福王申请的?”
“是,东厂那边的消息说,包括寻找伴读、让伴读跑圈在内,都是朱由崧自己做决定的。”
朱常洵不解的问道:“老三,这算是自暴自弃了吗?亦或是障眼法?”
王安无法回答,朱常洵也不继续追问,只是又说道:“能确定这些孩童的确没有学习武艺兵法吗?”
“东厂那边的消息,福邸的伴读除了每日跑圈外,还训练了耍石锁,但说其他,却是没有的。”王安报告道。“而且朱由崧每日也在王府内练习疾走,很显然,应该是为了强身!”
“由崧也在练习疾走?”朱常洵眯起了眼。“疾走和慢跑真能强身吗?”
王安一惊,急忙劝谏道:“小爷,福王远在河南,自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小爷和元孙在皇爷的眼皮子底下,还是谨慎才是!”
朱常洛叹息道:“老三能做的事情,孤倒是做不成啊!对了,由崧自己拟了个课程表,据说每天都能坚持下来,由校比他聪明,也比他大,却整日里玩耍,你们要好好管教和督促!”
王安应道:“是,奴婢一定督促元孙好好读书!”
两人正说着,王安一眼看见房间外面有人贼头贼脑的向室内张望,于是王安当即喝道:“是谁在外面,如此没有规矩,拉下去打死为止!”
张望者咕咚一下跪下,口里回应道:“干爹,儿子冤枉!”
王安跟朱常洛请示了一下,然后快步走了出来,看见下跪之人,立刻责问道:“你怎么过来了,还一点没有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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