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外面点缀着花木,初春时节,花儿开得正艳,那些花都是白山山的心血,花园围着白色的栅栏。
北厢房外面也有个小坪,几名警察正在外面有的勘测,有的交谈。
“现场是谁最先发现的?”
“是报警人白山山小姐,她是这儿的住户。每天早晨她会亲自给花浇水,看见锁被弄坏了就进去看了一眼,结果发现一具尸体,白小姐吓坏了。”
夏有逸知道能把白山山吓坏的事儿恐怕还没出现,她只是表现出正常女性的娇弱无力,以证明她是个正常人,绝没有一点特异功能。她坚信以普通人的姿态融入人群,这能让她生活得更好,更安全。
另一名警察说道,“按照痕迹分析,这种古代的门锁应该是被一枪打坏的。”
屋内,有些昏暗,一抹明媚的身影正与一名看起来很干练的女警交谈。
紧身衣,头顶高高结起一根大辫子,这名看起来二十五岁左右的美女姐姐就是住在屋中的白山山。
她看到了夏有逸,挥手招呼,“小逸,我已经通知了你妈妈,她很快就回来了。”
在夏有逸的印象中,白山山一直是这样的形象,从他还是个小孩的时候开始,时光这把杀猪刀,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这大约是每个女人的梦想,总之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竟然没有老一点。
与白山山交谈的刑警一头短发,显得很干练,夏有逸觉得莫名的很眼熟,那名女警回过头,“老同学,好久不见了。”
是他的高中同学崔真实。
“真实,你什么时候加入了刑警大队?”
崔真实叼了一根烟,“叫我崔警官吧。去年我通过了考试,就被录取了,我以为同学会的时候你会听说的。”
“去年同学会我有点事儿耽误了,没有去。”
“也是,你现在是夏总了,忙得很。”
“崔警官,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对我成见那么深。”
“毕竟我最好的朋友在游乐场死了,而我们还好好地活着,对吗?总得对死者有点愧疚吧?”
“我尽了全力了。”
“她那么喜欢你,而你没掉一滴眼泪。老实说吧,你在我眼中,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懦夫。还性情凉薄,无情无义。就算你现在再成功,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印象。”
夏有逸良久不说话,最后说道,“你很适合当刑警,毕竟正直。”
“你知道我在等你的解释吗?”
“我什么解释也没有。”
“还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倔得像头牛。进去看看吧,死者打电话给你,又出现在你爸屋里,与你家有关系吧,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屋内落满了灰。空气略带霉味。
夏有逸早就通过白山山发的照片,知道死的是曹有方,知道他不可能再联系自己了。
他走进屋中,看了看死者,心里也觉得这是个告别。
死者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死去,身上没有伤痕,现场没有血迹什么的,也沒有打斗过的痕迹。表面看起来,看不出死因。只是,他一定死得很快,脸上还凝固着临死前的震惊表情。
是什么让他如此震惊?
凌俐因为年纪太小,被拦在屋外,她望着屋中挂着的一幅特别凶恶而又不普遍的神像,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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