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得不让杨庆对徐英重视起来了。
难道他还真是当侦探的料?平时的憨批模样只是大智若愚?
直到看到了王正卿正在旁边笑而不语,杨庆突然也就明白了,他也不拆穿,继续听徐英吹牛。
徐英拉了一把旁边的胡椅,大刀金马的坐上去就开始侃侃而谈。
“刘定昌的父亲名叫刘贤,都死了好些年了,调查起来还挺困难的。”
“不过这都难不倒我,废了一番功夫找到了刘家几个旁支之后总算让我问到了一些消息。”
“刘贤这老小子打小就是个纨绔,溜鹰斗犬无所不为,尤其是喜欢斗鸡,为此没少惹祸。”
“不过他们这一脉几乎都是单传,所以哪怕刘贤再离谱,最后刘氏的家产还是落到了他手里。”
“刘贤成年以后非但没有安分守己,反倒越加是变本加厉的吃喝玩乐声色犬马。”
“为了斗鸡更是不惜变卖家产,豪掷千金,短短几年的时间就把家产败的差不多了。”
“等到刘贤三十岁的时候,更是连家里最后一块地都让他抵押做了质举(抵押贷款,高利贷)。”
“不过虽然这刘贤败家无度,偏偏却生了一个好儿子,打小就颇有才名,不过我打听到一个小道消息,嘿嘿。”
徐英突然暧昧的笑了起来,笑的还有些猥琐。
“听说啊,这刘贤年轻时候荒淫过度,结果就导致啊,他那方面就不太行,家里娇妻独守空房,耐不住寂寞,结果跟门房搅和到一起了。”
徐英笑的意味深长,甚至还颇为自得的挺直了腰杆,一脸的自信与傲然。
杨庆顿时觉得头疼不已。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前面都还好好的,突然又变得不正经起来,简直三句话离不开老本行啊。
“说重点!”杨庆头疼的抚额。
徐英不由得撇撇嘴,对于杨庆的反应大为不满。
这能是一个正常男人听说这种事之后的反应?
不过好在他知道分寸,继续说道。
“大概在刘定昌及冠之后,当时的刘府能卖的基本上都卖的差不多了,刘定昌实在受不了刘贤的不思进取。”
“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刘府的老仆不是说出门游学吗?”杨庆疑问道。
徐英嗤笑道:“屁的出门游学,当时的刘家穷得叮当响,连个铜板都拿不出了,如果不是刘贤还有点理智没把宅子卖掉,怕是全家人都得睡大街去!”
“出门游学可不是一般的花钱,访友寻师,拜师求学,哪一项不要花钱?”
“刘定昌离家出走,可是我找到当时的质举掌柜才问到的,真不巧了,那位质举掌柜的档口前些年就被咱们暗卫收编了,不然哪有这么巧刚好问到。”
徐英一脸嘚瑟。
“然后呢?”杨庆皱眉问道。
“然后刘定昌就跑到凉州去了呗,那边的事一时半会儿调查不到结果。”
“不过刘定昌从凉州回来以后的事我倒是打听到了。”
“或许你想不到吧,刘贤在一次输红了眼之后还是把家里的宅子质举出去了。”
“然后没过多久刘定昌就从凉州回来了,而他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把祖宅赎回来了。”
“这件事就连一直生活在刘府的老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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