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之后,四位长老从屋子里走出来,金平和蓝英立马围了上来,金平道:“怎么样?”
程长老道:“他体内的阴毒已经被逼出来了,她还很虚弱,不要打扰她。”又看了一眼蓝英,程锦泉的目光有些凌厉,道:“蓝姑娘,请你好好照顾她。”
蓝英低着头,道:“这是自然。”说着走进屋中。
程锦泉看着金平道:“金平,你跟我来一下。”
金平心里有些忐忑的道:“是,长老。”
金平跟着四位长老来到偏殿,四位居上而坐,金平站在下面,忐忑不安。
程锦泉看着金平道:“金平,这件事情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金平一愣,心里想道:“这件事情的整个过程自己并不之情。”于是道:“弟子不知。”
程锦泉道:“可是景涛却怎么忽然指证是掌门做的呢?还有这景涛怎么忽然又会和掌门闹翻?他们俩人以前可都是形影不离,不分你我,这其中必有缘故,我希望你不要隐瞒,一五一十的说来。”
金平心里一阵紧张,心道:“自己自从回到华山之后,就被安排了山中执事,许多事情自己并未参与,也不知情,甚至是一无所知。”
金平摇摇头,道:“掌门和景涛俩人的矛盾弟子更不之情。至于晨曦为何中毒,弟子也是今天早上才知晓。”于是就将事情的经过细说了一遍。
程锦泉犀利的眼神看着景涛道:“就这些吗?”
金平道:“弟子只知道这些了。”
程锦泉也就没什么好问的了。看着景涛道:“好了,你先出去吧?”
金平从偏殿内出来,心里一阵紧张,心中也在思索,转念一想,心道:“会不会蓝英知道些什么?”又想起之前向风对蓝英和景涛的举动,金平眉头一皱,道:“她一定知道什么?”
于是金平来到蓝英的院落,只见蓝英正在替晨曦盖好被子,金平站在门外,道:“蓝英妹子,你出来一下。”
蓝英走到门外,带上房门,二人坐在院中的亭子上,蓝英看着金平道:“金大哥,有事吗?”
金平看着蓝英,欲言又止道:“我想问你个问题?”
蓝英看着金平,道:“你说吧!”
金平道:“我最近一直都在忙,对门中事务注意的不多,你可否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蓝英摇摇头道:“我只知道,晨曦妹妹自从喝了向掌门带来的酒,第二天就变成这个样子,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金平又道:“那为什么向掌门会认为这是你和景涛设下的圈套?”
蓝英看着金平,眼圈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道:“这怎么可能,我一个弱女子,又是初来乍到,再说我和那向掌门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我干嘛要陷害他?”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看着金平,期期艾艾的道:“难道你也相信他吗?”
金平本就对蓝英心有所属,此时见蓝英如此,心里也是一阵紧张,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问问。”说着掏出手帕递过去。
蓝英有些生气,一把推开金平递过来的手绢,身子别过一边,哭道:“我初开你华山,无依无靠,谁会想到会出这种事,既然连你也不相信我,那我不如下山去往他处。”说完起身就要回屋收拾东西。
金平顿时慌乱起来,起身拦住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我了,我就是来问问你知不知情,毕竟当晚你也在场。”
蓝英看着金平,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的样子,哭道:“那你还是不相信我喽?”说完推开金平,就往屋子里面走。
金平哪里肯放,一把拉住,急的金平不知所措,道:“好妹子,我错了,我真的没有怀疑你,我就是想问问而已。”
蓝英擦了擦眼泪,看着金平,道:“我以为跟着你们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也以为你会真心实意的保护我,可没想到你也会怀疑我。”说完一把甩开金平,冲进房中,急得金平站在门外抓耳挠腮。
没过一会,蓝英肩上背着包袱,走了出来,向院门外就走,金平顿时急了,拦住道:“好妹子,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请你相信我。”
蓝英泪眼朦胧,道:“你都不相信我了,跑来质问我,让我怎么还有脸留在这里,你让我走吧!”说着就往门外走。
金平慌了神,堵在门口,语气央求的道:“好妹妹,不要这样,我相信你,我怎么会怀疑你呢?我就是想了解当晚的情况,你误会我了。”
蓝英见金平一脸的诚意与悔意,心一松,看着金平道:“我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今向掌门也已经怀疑我了,就算你不来,我也会向你辞行的。”
金平看着蓝英道:“听我说,你哪都不要去,有我在,我会保护你,没事的。”
蓝英见金平已经打消对自己的怀疑,于是语气软化道:“可要是那四位长老也怀疑我呢?”
金平看着蓝英坚定的道:“没事,有我在,你不要担心。”
蓝英看着金平,没有说话。于是金平帮她取下包袱,拿回房间,又好言安抚了一番,这才放心的出了院子。
蓝英望着金平的背影,嘴角现出一丝冷笑。
再说景涛,这景涛得了蓝英的妙计,心里寻思道:“那火霜丹向风肯定不会带在身上,一定在他房间。”
于是偷偷的潜入向风的房间,小心翼翼的翻箱倒柜,蹑手蹑脚,生怕弄出动静来。这景涛床头床尾,衣橱柜子,大小角落都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心里开始发慌,额头也开始出汗,心道:“难道被他扔了?还是被他藏到了别处?”
景涛回头来回打量着房间,忽然一抬头,发现房梁上放着一个小木盒子,景涛大喜,心道:“应该就是了。”
只见景涛纵身一跃,伸手从房梁上取下那个盒子来,见盒子上干净利落,并无灰尘,景涛心里冷笑道:“莫非是刚放上去的?”景涛心里一喜,打开盒子确认一下,只见盒子里放着一个小瓷瓶,正是那瓶火霜丹,景涛兴奋异常,心想道:“大师兄,你不要怪我了。”
景涛站在房间,左顾右盼,最终将盒子放到了向风的枕头里面,又观察了一番,确定没有留下蛛丝马迹后,翻身而去,算是有惊无险,一切顺利。
景涛出得向风房间,又见四下无人,立马恢复正常神态,走在路上,表面虽然平静,但是心里却是忐忑不安。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长啸,一个身影从空中飘然而下,速度奇快,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背影,只见那人背影肩头上坐着一只猴子,冲着景涛一阵龇牙,向苏晨曦所在的院子飞去。景涛心里一惊,心道:“是他?”顿时紧张不安起来,心道:“他要是闹将起来,恐怕四位长老也挡不住呀!”
正在踌躇间,只见向风走了过来,景涛一抬头立马吓得面无人色,拔腿就跑,向风大喝道:“站住。”
景涛心虚,两腿跟灌了铅似的,定在原地,惊恐的看着向风。向风看着景涛阴笑道:“见到我就跑,怕我杀了你吗?”
景涛有些紧张的看着向风,中气不足的道:“是你逼我的。”
向风咬牙切齿的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眼睛死死的盯着景涛。
景涛不敢直视,心里一阵紧张,道:“这些年我给你当牛做马,我受够了。”
向风冷笑道:“实话告诉你,说你是牛马那是抬举你,你就是一条狗。”
景涛看着向风,心中大怒,恶狠狠的看着向风,鼻孔喘着粗气,随即又是一阵冷笑,道:“今天你将永无翻身之日。”
向风笑道:“我等着你,咱们走着瞧。”
话刚说完,只见一个身影向这边快速奔来,向风眼疾手快,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张孝霆,只见他双目圆睁,面带怒容,脸上裹着一层黑气,显得异常阴煞。
向风不及细想,顿时惊吓的向大殿之内跑去,景涛也是撒腿就跑,慌不择路,跑得慢,被张孝霆追上去,一把抓住,提了起来,向大殿而去,只听景涛大叫道:“不是我,不是我。”
没一会,金平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大喊道:“孝霆,你在干什么?不要胡来。”
张孝霆怒气凶凶,聪耳不闻,提着景涛,追着向风追到大殿之上,此时四大长老已经赶了过来,一帮华山弟子也各执宝剑来到大殿之上,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张孝霆气势汹汹,追着向风,一脸的阴煞之气,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向风脚底采风一般,跑到掌门宝座,躲到后面,惊魂未定,嘴里大喊道:“张孝霆,不是我干的,有人陷害我,你误会我啦!”
此时张孝霆已经失去了正常的理智,将景涛随手一扔,重重的摔在地上,足尖轻轻一点,跃升而起,落到向风面前,一把抓住,扔向景涛,那景涛刚要爬起来,又被向风撞倒在地。
张孝霆一句话不说,阴沉着脸,拔出身后的泣血剑,来到二人面前,剑指二人,目露凶光,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和善面目,在场的所有弟子更是大惊,吓得面无血色,堂堂掌门就这样被人当众摔倒在地。
那向风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张孝霆,苦苦哀求,句句申辩,可是此时的张孝霆魔气攻心,早已没有了正常的人性与冷静。只见他步步紧逼,犹如死神一般,阴煞恐怖。
就在这时,四长老拨开人群来到殿中,金平也是气喘吁吁的赶来,挤到前面,一脸的忧色。
程锦泉大喊一声道:“张孝霆住手,你在干什么?”
向风和景涛见程长老等人已到,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立马起身向程锦泉身后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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