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向风还是心里不踏实,景涛再次撺掇道:“办法我已经替你想好了,关键是你的决心,你想不想得到她的身体?”
向风彻底露出了他那无耻肮脏的心理与面孔,道:“想,太想了。”向风有些激动。
景涛嘻笑道:“既然如此,事情就好办了。”
向风不免有些激动和紧张起来道:“你打算怎么办?”
景涛淫笑道:“您就看我的,到时您就好好享受吧!”说着二人发出一阵淫笑。
当晚,张孝霆和孙康在大明寺的塔楼上喝了很晚方回,苏晨曦独坐在院中等了一晚上,快要睡着了。
张孝霆有些醉意,走路有些踉踉跄跄的。苏晨曦见张孝霆推门而入,起身走了上去,见张孝霆喝的有些醉了,一身的酒气,一把扶住道:“你喝酒啦?”
张孝霆搂着苏晨曦,醉意微醺的笑道:“嗯,我和孙康,就我们两个人,喝的真痛快,聊的也很痛快。”
苏晨曦闻着张孝霆身上一身酒气,道:“干嘛喝这么多?”说着将张孝霆扶进屋子,将他按到床上,脱了鞋袜,又打了一盆水,将他擦了擦脸。
张孝霆此时醉眼朦胧,看着苏晨曦,犹如天女下凡,浑身散发着仙气,借着酒劲,不禁心猿意马起来,一把将苏晨曦搂入怀中,滚倒在床上,苏晨曦一时惊慌,不知所措,一阵紧张起来,虽然心中一阵欢喜羞涩,从没有见过张孝霆这样过,心里小鹿乱撞。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所措,任凭张孝霆抱着她在床上翻滚。苏晨曦脑子一片空白,张孝霆不断的亲吻着他的嘴唇脸颊和脖子,苏晨曦一下子只感觉四肢无力,浑身酸软,紧张的喘息连连。
苏晨曦忽然感觉一阵浑身燥热,大惊起来,只感觉自己的下面有一个硬物顶着自己,顿时吓的她推开张孝霆,挣扎而起,面色通红,一阵紧张,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羞涩的坐在床头,垂着脸,脸色如下山的太阳,一片红晕。
苏晨曦虽然也是初窥男女之事,但是如此还是让她紧张的有些害怕。
此时张孝霆也坐了起来,醉意醒了一半,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也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看着坐在自己床头的苏晨曦,一脸红晕,不禁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气氛一阵尴尬,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晨曦心中羞涩,心里依旧欢喜的道:“我没有怪你。”
苏晨曦虽羞答答这么说,但是张孝霆心里却是五味杂陈,颇为自责,暗骂自己禽兽不如。
张孝霆站起来,看着苏晨曦,道:“我…我…。”
苏晨曦抬头,犹如雨后的牡丹,出水的芙蓉,如此娇艳,看着张孝霆:“我没有怪你,我只是觉得有点紧张和害怕。”
张孝霆看着苏晨曦,自责的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请你相信我。”
苏晨曦笑着看着张孝霆,道:“我说了我没有怪你。”说完起身一脸红晕跑出房间。
张孝霆愣在原地,又是一阵不知所措,朝着自己脸上打了两巴掌,再次暗骂自己枉读圣贤书,借着酒劲,起了色欲,真是禽兽不如。
此时在扬州城一个土地庙里面,正躺着一个身影,只见那人一动不动,一会犹如电击一般,浑身抽搐,嘴里发出阵阵嘶哑的低吼声。只见他忽然坐了起来,两眼发出紫色的光芒,诡异至极。数十天来此人就在这间土地庙内,仿佛完成了最后的蜕变,只见他浑身笼罩着一层黑气,面容时而扭曲,时而舒缓。
只见他站了起来,那诡异的身法形同鬼魅一般,随着他双腿慢慢离地,开始悬浮起来,他的嘴角慢慢露出了一丝诡傑的微笑,这种笑充满憎恨与杀气,能让天地为之一颤。
这天,扬州城依旧平静,百姓们都在打扫城中的废墟,所有大小官员也都是一起上阵,一派繁忙的景象。
孙康此时正坐在城门楼上和张孝霆还有花宇等人在聊天,只见有人跑过来道:“大人,于冰回来了。”因为北门受损最为严重,整个城门都塌了,所以于冰从西门进的城,故孙康没有看到。
孙康大喜,立马和众人迎了出去,掺着于冰的手进入城中,来到帐篷之内,孙康见于冰身穿四品官服,心中更是大喜过望,众人都与于冰一一相见。
此次随于冰而来的还有一人,就是宣读嘉奖令和圣旨的王公公,朝廷对孙康此次组织抵抗叛军的战果颇为赞赏和满意,为彻底消灭敌军赢得了时间和战机,龙颜大悦,满朝皆喜,沈阁老也是高兴的合不拢嘴,故孙康上表的嘉奖名单一律应允。
那王公公站在一旁,见孙康和他的朋友都是一表人物,也是喜笑颜开,道:“孙大人,咱们宣读圣旨吧!咱家还要回去复命呢?”
于是孙康不敢怠慢,立马召集所有城中百姓,来到城外集结,扬州城整个都轰动了,无论是大小官员,还是贩夫走卒,平民百姓,都集结完毕于城门口,听喧皇帝圣旨。孙康领头,于冰和李将军赵将军立于后,各府县衙门的官吏次之,曹氏和缑冠西也在人群之中。
摆完香案,孙康率领所有人跪下聆听,张孝霆和花宇胡宝云苏晨曦等人皆是武林中人,立在远处观望。
那王公公,展开圣旨,清了清尖细的嗓子,看了看满地的人群,开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应民心,登基以来,夙夜勤勉,四海升平,乾坤曦和。然朕躬弊弱,贼人觊觎,举十恶之军,焦炭民命,朕之过也。扬州百姓,齐心合力,阻挡叛军,杀敌流血,朕之泣然,让天地变色,可歌可泣也。念扬州百姓,安居乐业,乃社稷之本,朕深感之、深喜之,故望民心安定,朝夕勉之。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众人匍匐在地,山呼万岁。孙康起身趋步上前接了圣旨,复又跪下,又是一阵山呼万岁。
那王公公又从袖中拿出嘉奖名单,念道:“扬州百姓,抗敌有功,免除赋税三年。”
“扬州布政使孙康,英勇忠义,统领有方,加封大理寺卿,择吉日进京赴任。”孙康听后大惊,表情凝重,只是低头不敢说话。
“扬州布政使幕宾于冰,虽一介布衣,智谋超群,才能卓越,抗敌有功,加封扬州知府,即刻赴任。”
“李泰将军,英勇抗敌,杀敌洒血,加封乐安府都统。”
“赵善辉将军,英勇抗敌,血染刀锋,加封徐州都统。”
“曹桂兰曹氏,忠贞可嘉,贤淑忠勇,抗敌有功,加封广陵君,特赐金牌一块,银牌两块,绸缎百匹。”
“缑冠西,抗敌有功,加封义节郎,特赐银牌两块。”
“扬州六县知县,畏敌不出,贪生怕死,但筹粮有功,多有贡献,不追究其责,免于其罪,但罚俸一年,已儆惩戒。”
嘉奖令宣读完毕,又是一阵山呼万岁,百姓们欢欣鼓舞,敲锣打鼓,欢腾一片。
孙康却是愁眉不展,王公公道:“孙大人恭喜呀!虽然是平级调任,但如今你也是京官了,独掌一院了。”
孙康道:“请问王公公,朝廷调我进京任职是皇上的意思还是沈阁老的意思?”
王公公笑道:“这有区别吗?”笑了笑,又道:“咱家今日就和你说句实话,调你进京任职,即是皇帝的意思,也是沈阁老的意思,这个你不要纠结,但这里面的门道你可要自己肚量了。”
孙康一时不解,又道:“这是什么意思,还请王公公明示。”
王公公笑道:“沈阁老年事已高,早有退隐的意思了,只是皇帝龙体一直欠安,太子又年纪稚嫩,所以沈阁老才将你调任进京,说白了,就是想等十年八年将你调进内阁,你可明白了?”
孙康这才恍然大悟,道:“多谢王公公指点。”
于是众人都簇拥着王公公来到帐篷之内,喝喝茶,聊聊天,王公公执意要走,孙康无奈,只好取出五十两银子相送,那王公公也不拒绝,收入囊中,正准备告辞而去,孙康又道:“王公公,不知朝廷的赈灾银两和粮食何时下拨?”
王公公道:“这个你放心,不日就到。”孙康再次谢过,相送三十里方回。
孙康虽然明白了为什么调任自己进京,但是心里依旧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始终挂念着扬州城的重建事宜,自己将于冰扶正,做了扬州知府,可却把这么大的一个烂摊子丢给他,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愁眉不展。
此时于冰正被那缑冠西拉住,问东问西,道:“于大人,广陵君是什么意思呀?”
于冰笑道:“就是一个封号,虽然如此,她也是有俸禄的,今后我看见曹氏,都要给她行礼呢!”
缑冠西一听有俸禄,顿时来了精神道:“多少俸禄?”
于冰想了想道:“这个不好说,不过最起码每月也有二十两吧!”
缑冠西一惊,道:“二十两?这么多?那我呢?”
于冰看着缑冠西笑道:“你呀!最多五两!”
缑冠西大惊,道:“才五两?差别这么大?”缑冠西心里一阵悲凉,早知道差距这么大,当初真应该壮起胆子,多杀两个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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