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的残影在空气里疯狂闪现,每一道残影都吞噬一条性命,鲜血喷溅在地牢的墙壁之上,仿佛恶鬼疯狂欢呼的脸。
白军手中的长刀在恐怖的肉身力量的催动下,简直就是最为锋利的屠戮之兵,碰到就死,那些绿甲军身上穿戴的甲衣完全撑不住,像是纸糊的一样,惨叫声持续了片刻便停止了,再看时,地上只剩下一堆碎肉和令人作呕的鲜血,数十名绿甲军被屠杀一空。
整个地牢顿时一片寂静,那些被关押在人们脸上纷纷显出惊恐的神色,像是看见了修罗地狱一般,片刻后,一声尖叫打破寂静!
啊啊啊啊!!!一个小笼子里关押的肥胖女子尖着嗓子叫出声,显然被这血腥的一幕给吓疯了。
聒噪!
白军长刀一下拍在铁笼子上,震起一阵更加尖锐的金铁声,笼内的肥胖女子惨叫,捂着耳朵晕了过去。
白军提着刀朝着地牢深处走了过去,没有理会关在笼子里人的求救声,毕竟他可不是专门为了救这些人才过来的。
随着渐渐深入,白军忽然发现这个地牢的全部守卫竟然只有地牢入口的那十几个绿甲军,这让他不禁有些疑惑起来,正在他想这些的时候,忽然面前撞见一个人。
来人穿着宽大的五色袍子,头发乱糟糟的,面上苍白如死人,两只眼珠凸起,面容丑陋,这下一碰见白军,顿时错愕,随后惊怒交加。
“什么人!!”
白军咧嘴一笑,长刀瞬间斩出!
啊!!!
两条人手臂伴随着喷涌的鲜血落在地上,长孙祁惨叫一声,身子向后一倒。
“饶命!!饶命!!”
剧痛猛烈冲击着长孙祁的神经,使他意识都开始眩晕起来,他忍着痛求饶,刚抬头却对上一双黑的吓人的眼瞳和一嘴森白的牙齿,顿时吓了个激灵,清醒不少。
”我问一句,你且回一句,慢了一分,取你性命。“
“是是是...“这长孙祁也是个极度怕死之人,此时生死关头,也顾不得什么,连口答应。
“你可是李暮年那老东西的人?”白军眯眼问道。
长孙祁低着头的身子一颤,“是是...我是城主府的祭师,是负责每月给城主主持血祭仪式几人之一,不过这都是城主逼迫我等所为,绝非我自己的本意啊,还请侠士饶命!!“
“血祭?”白军一愣,这东西他倒是在凌云山上的古书上有看到过,是一种残忍的魔道手段,用生灵的鲜血血肉作为祭品用以沟通邪灵鬼魅,这在修界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就是三大派里也有不少人懂得,只是会是一回事,大肆使用又是一回事,既然被认为是邪道,自然在三大派是不被允许的,而且凡是使用血祭之人也会被三大派的势力所不容。
“李暮年为何血祭?”在他印象里,李暮年倒是和邪道扯不上什么关系,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简单。
“是...我听说好像是.....为了疗伤.....“长孙祁犹豫了一下,他眼珠一转,看出来面前这强壮青年似乎不是三大派派来调查的,顿时心里有了一丝希望。
“听说城主前几年外出中了邪毒,命不久矣,全是靠着生灵血祭的血气生机才得以存活,我是被胁迫不得已的呀!!”长孙祁鼻涕眼泪流了出来,努力为自己辩解。
白军若有所思,信了一分,手中长刀猛然一拉,刀光闪过,鲜血四溅,长孙祁睁大的眼珠里还残留着错愕,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都说了还是要死。
地牢深处的尽头是一座半米宽大小的池子,池子里被鲜血注满,浓郁到黏稠腥味堆积在狭小的空间里挥散不去,令人作呕,血池边上,一方血衣妖魔的石像立在旁边,显得十分诡秘。
“唔,好久没有遇到这般浓郁的生机了,真是令人怀念.......”白军的脑海里传来艾捺邪莉的幽幽感叹。
白军看了一眼血池,突然一刀斩在那方血衣妖魔石像上。
锵!!
伴随着一股反震之力,白军手中长刀应声而碎,崩裂成五六片。
”这石像已经凝聚了部分血肉妖神的灵识加持,不是那么简单能打破的.....“艾捺邪莉的声音再度传来。
“血肉妖神?”白军眉头一挑,扔掉手中刀柄,双手紧握成拳,冰蓝色的内气疯狂涌动,犹如蒸汽般从白军的身体里喷涌而出,就见在他的右臂臂膀之上,一柄长达半米的冰刀凝聚成形,凛冽的锋芒在冰刃之上流转。
破魔刀·斩九煞!!
刀锋炸开,一道惨蓝色幻影一闪而过,冰刀瞬间斩击在石像之上,迸溅出一大串火花,而后冰刀寸寸碎裂!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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