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去追究这件事情了,他依旧是要更多多的偏向于李妙弦,结发之妻,感情和陪伴不是什么东西可以动摇的。
“好了,不要生气了,这件事我无帮你问清楚,给咱家女主人一个交代,你不喜欢她的发饰,作为女主人,你大手一挥给她办一张理发烫头的会员卡,她要是机灵,就不敢怠慢您的命令。”赵辰笑着打趣。
李某人轻哼了一声,嘴角勾起来,顺手在赵辰腰上拧了一下,“臭男人,你在教我做事呀?还不是怪你,你要是水泥封心,不去碰别的女人,我能有这样的委屈吗?”
赵辰笑笑没回话。
“好你个臭男人,现在一句虚假的承诺都不想说了是吧,你明明可以说一句,‘哎,以后不会了’作为承诺,然后在后续的时间里等我那天心情好了…”
伸手轻轻拦着少女的腰肢,她就不说了,安静的靠过来,不过好像还有些醋意。
又忽然想到了老爷子那天杀鸡儆猴般的谆谆教导,忽然发现,赵辰现在好像已经不被允许出去采花了。
这件事情,她暗自决定一定要记清楚,要管好自己的男人,像奶奶一样,瑾良淑德。
慢慢的李妙弦脸色悄然绽开,看了一眼台上讲课的顾长衣,盯着看了一会儿。
她只觉得顾长衣今天特别有女人味,那种成熟的吸引甚至要迸溅出来,挡不住的女人魅力。
赵辰把婉宁的水瓶拿过来,放下瓶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下课了。
赵辰三人依旧坐在那里没有动。
李妙弦想知道赵辰等一下会去哪里,婉宁是纯粹的不知道要去哪里,她想跟在李妙弦身边,至少她妙弦姐不会让她在外边吃亏。
十几分钟后,赵辰离开。
只留下李妙弦和白婉宁两个人待在教室里。
李妙弦有些想法,想询问白婉宁,但她觉得有些张不开嘴,婉宁就是在怎么好说话,这件事情她询问也是有些不尊重的。
白婉宁抬头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轻声开口,“昨天晚上,伯父伯母还有爷爷一起去我家了,不过他们谈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母亲还没有和我说,不过二大爷好像在跟着...”
言外之意,就是她并不知道商谈的细节。
李妙弦点点头,轻叹一声,认真说了谢谢,婉宁这种女孩子,真的让她看到了有一种细碎的人生态度。
她一般不说谢谢,打动她的只有真诚。
婉宁与人相处向来没有什么技巧的,只要觉得可以信任,是自己的家人,你问她都告诉你。
她和李妙弦相处,是真的把李某人当做姐姐了,可以依赖。
这种信任是互相的,是三个人生活在一起的必要尊重,没有什么花花肠子,你想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李妙弦心有所感,为数不多的生出一丝羞愧。
‘婉宁如此信我,我仍想着她有逆骨...’
赵辰去了哪里,他不说李妙弦也是知道的;
李妙弦知道赵某人的习惯,尝了人家的鲜,他一向是第二天要抽出点时间过去陪着。
发在明面上的。
或许是出于人道主义,她对这种事情生不起来醋意,就像是哪一天她出了事情,赵辰也能不离不弃,无愧丈夫的身份。
现在,他也只是无愧昨夜的承诺而已。
人要是没有人情味,和器物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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