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
面对赵旌的暴怒,无人敢应答。
“有,有本事,你去三营找骆牙都伯算账!”这时,刚刚被赵旌踢飞三米吐血男子恨恨说道。
“唉,骆牙都伯啊,那可是中郎将之下第一人呢,寻常二三十百战之士都近不了他的身呢。”
“确实啊,骆牙都伯勇力无双,性格暴躁,小兄弟,还是算了吧,忍下这口气这事也就过去了。”
“是啊是啊,小兄弟,当务之急是赶紧将这十名兄弟送去医治,都是好汉呢。”
......
赵旌掏出张五十两银票交给二虎,让他带着受伤的亲卫去医治。随后走向被自己踹飞的那人,蹲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带路!”
地上那人见赵旌竟然真的要去,还让自己领路,瞬间一阵悔恨:“不,我不去,要不让别人带你去。”
赵旌伸出右手,掐着这人的脖子,一把将他粗暴的提了起来,悬在半空。这人眼睛暴突,双脚奋力挣扎踢蹬,双手死命想掰开赵旌的手掌,却无济于事。
围观士卒皆是大惊,这人好大的力气。更有甚者偷偷的溜走,通报给自己的伍长,什长,都伯,甚至是去通知中郎将。
过了三秒,赵旌将其仍在地上:“我再说一遍,带路!”
这人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盯着赵旌,如面鬼神,死里逃生之后再也不敢惹怒眼前这个狠人,想说话一张嘴确实一个劲的咳嗽,于是不停的朝赵旌点头表示同意。
这人领着赵旌朝三都伯骆牙的营地走去。
“这个人的胆子真大,还真的要去找骆牙的麻烦。”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无知者无畏。”
“别这么说,我看这个兄弟的本事也不小嘛,说不定还真的有奇迹啊。”
“有好戏看咯,走,我们也跟上去。”
“走!”
乌泱泱一大队人马朝这第三都伯的营地而去。
......
第三都伯营地,骆牙看着这‘缴获’的十一匹骏马,心中暗自得意。再看那十一件兵器,更是极品利器啊,比自己部下的制式兵器好多了,特别是那杆长枪,比自己的武器还要强出一大截儿。
骆牙招来自己的亲卫:“骆三,那十匹马和那十把刀,你们拿去分了吧。”
骆三满脸络腮胡,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呲着牙:“谢都伯!”
骆牙也满意的笑了,呷了一口茶,说道:“好好跟着我混,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骆三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就在这时。
“不好了,都伯,大事不好了!”一名亲卫急匆匆的进来禀报。
“发生什么事了,急吼吼的成何体统?”骆力挑了挑眉。
“回都伯,有个年轻人过来我们营房闹事,上去阻拦的弟兄们都被其一招击败,晕倒在地。”
“什么人,走,我去会会他!”骆牙眼中闪过一抹惊芒!
“骆牙,滚出来!”一个黑衣青年在营中喝道,如雷炸响。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士卒。还有七八十士卒与黑衣青年对峙,青年每进一步,他们就退三分。
“这青年,好生霸道啊,出手也是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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