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洪高声道:“偷师窃艺,是江湖上的大忌,若非是本门弟子,就算是上天入地,也要清理门户,天龙生死劫是萧君威震天下的独门武学,就这一点,已经足以使萧君不能和薛冲真正的合作。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田福点头:“大帅明鉴万里,除了以上两点,还有第三,萧君最近策反了薛冲手下的重将冰利父子,这也是无法忘记的仇恨第四,我听说元太后派出了门中大弟子柳小腰到了敌方军中,这些都是有利的条件,足可以行使反间之计。”
“计从何处?”
田福就附耳元洪,说出一条计来,果然是高明毒辣,胜于千军万马。
薛冲带领大军回到营地,就接到了萧君的符信。
信中责骂薛冲言而无信,只带四十万骑兵攻城,却吃了一个大败仗。使得自己腹背受敌,不得不退兵防守云云。
薛冲心中苦笑,这也真是阴差阳错,夏雨田没有追出的步兵,居然帮了元壁君的忙,让本来处于劣势的他们立于不败之地,却反而促成了自己的成功。
薛冲明白,若是真正的交手,自己未必能战胜夏雨田。
当下亲赴萧君营中说明原委。当然,薛冲也有自己的目的,他倒是真的想看一看柳小腰这个女人。
哼,元壁君既然摆明了柳小腰的身份,那么可以肯定的是,两人之间隔阂已生,在这样的情况下,柳小腰的处境,其实非常的危险,若是能为自己所用,将是莫大的帮助。
夏雨田回到军中。亲到元壁君的营帐之中请罪。
此时的他,一身血衣,连脸上的血迹也还在,就深深行礼说道:“太后。夏雨田有负重托。您杀了我吧?”
一向高高在上,很少败绩的他。却是又一次的败在薛冲的手里。
元壁君不答,良久才道:“骑兵还剩下多少?”
“近十万人。”
“我想问确切的数目!”元壁君的声音猛然的提高,脸色青黑。
“九万。”
元壁君的脸色,忽然放松了一些:“看来。我该嘉奖你的,你并没有令我失望。”
夏雨田的脸色血红:“我知道,我犯军法当斩,不过是有死而已,你杀了我就是,何必在我面前说风凉话。”
元壁君就郑重的说道:“雨田,你何必发怒。你以为我是在嘲讽你?错了,大大的错了,你区区三十万骑兵,在薛冲百万大军的包围之下。能够全身而退,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夏雨田的眼中掉出两滴泪水:“我早知道薛冲诡计多端,但是我还是着了他的道儿,真是该死!”
元壁君摇头:“我已经打探明白,薛冲的步兵部队,在和我们开战之前,的确是在马兰山,可是想不到的是,薛冲居然能蒙蔽天机,事先设伏,这实在是十分高明的本事。薛冲做得如此逼真,连我都瞒过了,所以这一次不能怪你。”
夏雨田道:“原来太后一直在监视着敌人军队的动向?”
元壁君冷笑:“知己知彼,百战不怠。我既有金梅瓶,岂会让薛冲等人设伏兵来对付我等。可是想不到的是,薛冲马兰山军营之中明明有六十万的兵力,然则他用于埋伏的军队,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萧君的中军帐之中,冰利一脸的凝重,对着薛冲问:“陛下,不知道你用以埋伏的六十万伏兵,是如何躲避开元壁君的探测的?”
薛冲一声冷笑:“反复无常的小人,岂有资格和我说话。”
萧君赶快堆起笑脸:“薛冲陛下息怒,您心中有怒气,我完全能理解。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既然占有了大突之地,冰利曾是大突之主,难免心怀芥蒂,他投到我这里来,其实也是求个心之所安。”
薛冲冷笑:“任凭你花言巧语,也休想瞒得住我。这此事件的罪魁祸首,不是冰利,其实是你,和你的贪心。”
“放肆!在这里岂有你说话的地方?”王石吼了起来。
萧君是他师傅,他自然要讨好。
薛冲一道心灵力射出,刺得王石的心中像是忽然之间见到了骷髅鬼怪,说道:“萧君陛下以仁义治国,想不到却是善于玩弄阴谋的小人?”
萧君的脸色散发出淡金色的光芒,闻言脸色青了一青,说道:“薛冲兄弟,你今日来,难道就是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薛冲摇头:“非也。我说的是陛下也有对不起我薛某人的地方。我虽然杀了你几十个将领解恨,但是陛下心中想必还是清楚的,你策反冰利,那是得了天大的甜头,冰利这样的大将,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萧君颔首:“说得好。那么今天在这里,我就要问问,我派大军随你出征元壁君,你是大权在握,而且我更封你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背叛我,舍弃攻打元壁君而对付冰利,若不是猝不及防,你又使诈,冰利怎能被你灭国?”
薛冲脸色郑重:“大丈夫纵横天下,岂愿看别人的脸色,萧君陛下的识重之恩,我不敢忘,可是大神州帝国毕竟不是我的国土。”
萧君微笑:“有志气。不过你能力的确很高,居然真的让你侥幸成功。若不是我大神州帝国的军队牵制住了元壁君,你岂能那么轻松的占有大突之地?”
薛冲反驳:“陛下若这样说来,那么当年若非我在镂空山一战帮到陛下您,你怎能击败元洪,建立新帝国?”
萧君看着薛冲,半晌才说道:“哼!你替我征战,屡立大功,自立一国,这是你的能耐,我们算是扯平。可是你居然偷学我独门武功天龙生死劫,罪在不赦。”
薛冲笑。笑得很欢畅:“陛下,你说我偷,可有证据?”
萧君就忿怒的看着薛冲:“哼!天龙生死劫是我自创,这数十年来。除了我自己。就只有鳞儿会,可是种种迹象表明。你居然也会我这门功夫,不是偷学是什么?”
“你发现我偷学了?”
“这倒不是。我的武功,向不轻用,可是鳞儿学习之时。你难保不暗中下手。”
薛冲一听,知道不可能瞒得过萧君,点头道:“是啊。我是偷学了,可是你要知道,你想杀我,一直都想杀我,我偷学点你的武功。这不算什么吧?”
萧君想不到薛冲会爽快的承认,冷笑道:“血口喷人,薛冲,我告诉你。你今日不守约定,导致我军攻打元壁君,虽占上风,却被从夏雨田处赶来的六十万步兵所攻击,功亏一篑,是何道理?”
“这是一个意外。”
“你被夏雨田追杀数十里,还剩多少人马?”萧君有点紧张。
他当然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
“让他说吧!”薛冲忽然指着门边的一个信使。
萧君颔首,那信使就极快的说道:“回禀陛下,薛冲所部在项城南门外三十里之地大获全胜,夏雨田只带九万骑兵逃回项城。”
所有的将领都变了脸色,包括萧玉鳞。
萧君害怕自己这个宝贝儿子陨落,特意将自己的道器莽苍袋给了他防身,但是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震惊万分。
金日月十分纳罕:“我们明明接到你惨败的消息,这才收兵,怎么你居然大胜?”
薛冲就傲慢的一笑:“战争之道,虚虚实实,我不假装大败,怎么能引得夏雨田中伏?”
萧君一楞,随即大喜:“这是好事,好事啊!我还以为你已经溃败,来求救兵,现在看来,却是你我联手歼灭元壁君的绝好时机啦?”
“正是。萧君陛下,我今日来此,一是探明贵军的情况,再就是约定我们共同进攻项城的日子。这一次,夏雨田惨败,元壁君已经知道,凭她的骑兵,并不足以击败我们,该是收网的时候了。”
“那你觉得,宜快还是宜慢?”
薛冲答:“当然是越快越好,元壁君此败,已经动摇军心。要知道,夏雨田可是蒙兀帝国的战神,他这一败,正是我们进攻的良机。”
萧君的眼中现出一丝嫉妒之色:“据说夏雨田的刀法又有提升,你和他交手,应该不是第一次了,你觉得呢?”
薛冲答:“他的确是今非昔比,可是这一次,我是用的齐云之弓和他对敌,他空有惊天动地的武功,但是却奈何不了我。”
萧君的脸色再次露出嫉妒:“好,我已经明白你今天再次亲自来的意思,那是要我把以前的嫌隙暂时放在一边,先合力收拾了元壁君,时间就定在明日一早如何?”
薛冲大喜:“陛下真的是玲珑心肠,明白了我的意思,好,明日申时,大军齐聚项城,以擂鼓为号,共攻元壁君!”
薛冲说完,身子忽然消失在虚空之中,就此不见。
萧玉鳞的眼中显现出无限嫉妒的神色:“父皇,难道你真要听他的话,明日一早攻城?”
萧君就冷笑:“君无戏言,我既答应了他,自是明日一早攻城!大家都下去歇息吧,明日还有一场恶战!”
薛冲的眼前一亮,他此时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萧玉鳞的帐中。
出现在薛冲眼中的这个女子,美丽到了无可方物的地步,似乎数日不见,她的美丽又有了提升。
其实不然,薛冲在刚刚经历了生死剧战之余,蓦然之间看到如此清新可人的女子,自不免有耳目一新之感。
此时的柳小腰,正在和一个人说话,但是说话的这个人,却没有踪影。
薛冲微一沉吟,随即大喜,这世上除了元壁君的金梅瓶,谁还能做到这一点?
“太后,您说的这件事情,非常棘手,因为冰利自叛变到萧君帐下之后,生怕薛冲暗中来加害于他,防守非常的严密,即使是在军中。他们父子也是鲜少露面,要除掉冰龙王子,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我这些日子之中还打听到。冰龙王子身上还有冰利赏赐给他的绝品宝器天蚕金缕衣。想要暗算他,可能性非常的小。”
“谁说我要你暗算他?我要的是你接近他。把黑水浪毒下在他的身上。如果能在今晚做到,那么你已经完成任务,可以回到太上魔门之中。”
“黑水浪毒?不是薛冲已经有解药了吗?”
“这倒无妨,此事和薛冲无关。你难道以为,冰龙中了此毒,薛冲还能给他的解药?”
柳小腰做出恍然之状:“太后,小的明白了,不过为什么要这么急?”
元壁君的声音响起:“当然是十万火急,不到万不得已,我岂会亲自来找你。”
“好的。太后,我就豁出去了,若是一切顺利,今晚就能得手。”
“好。我相信你,可是现在叫我太后是什么意思?”元壁君的声音充满了森寒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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