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跪坐真的很累,而且容易腿麻,所以王诩除了祭祀礼仪保存了这种跪坐形式之外,在国内推广的家具都是椅子,凳子,方便国人休息。
而且现在每个孤竹国人除了配备一个工兵铲之外,标配也加上了一个折凳,方便他们在外面工作时休息。
在毫都城逛了一圈,并没有让李信感觉到什么特别之处,因为毫都城现在在他眼中是真的很残破,就连王诩的王宫,都没有他在咸阳的一处给小老婆的別宅奢华。
但是王宫内所有的家具和装扮都深深的吸引着李信的好奇心,他也算是出身富贵了,不敢说与秦王室比肩,但是也相差无几,毕竟李家在秦代,六代封侯。
但是王宫内所有的家具,他都闻所未闻,明明是最粗坯的木料还有石料,竟然能够拼凑建造成这种出尘的东西,所以他坚信,这些绝对都是王诩从羡门中带出来的。
让他心中原本的一丝顾虑彻底打消了。
未知的恐惧,像是梦魇一样蛊惑着他,尤其是在品尝到王诩给他倒的花茶之后,李信脸色更是呈现一种迷醉的醺红,浑身的毛孔都在颤栗着。
这绝对是羡门的仙酿,否则怎么会有如此让人心往神驰的力量?
王诩看着李信像是磕了药一样飘飘欲仙的表情,没有打扰他。
“翟仇也进来吧,别守在外面了。”王诩对着外面的翟仇喊道。
坐在宫门口抱着肩装雕塑的翟仇犹豫了一下,拜谢了王诩之后,换鞋刚要走进来。
“放肆,怎可佩剑入殿!”屠檀皱眉呵斥道。
翟仇微微一怔,再次跪在地上叩首赔罪,然后将背后的沚戛剑放在门口,走过来跪坐在王诩下手沉默不语。
王诩歪头看了他脸上的伤疤,捏了捏下巴对着楼上的墨怜喊道“弄个砂模下来。”
“啊?做什么的砂模?”墨怜从二楼探出头。
“做面甲的。”王诩回道。
听到了悦耳的女声,李信下意识的抬起头,然后瞳孔猛缩,下意识的倒吸了口冷气,僵住身子。
被墨怜的容貌惊艳了。
然后又迅速收敛心神,低头喝茶。
屠檀注意到李信的小动作,微微皱眉。
不一会儿抱着一个木盒砂模的墨怜就跑了下来,身后还跟着已经被哄好的小白虎。
小白虎吐着舌头撒娇往王诩怀里钻。
李信再次瞪大眼睛,看着在王诩脚下撒娇的小白虎,脸色变了变。
“给翟仇量一下。”王诩对墨怜说道。
墨怜微微蹙眉看了眼翟仇,指着摆在地上的砂模“把脸放上去。”
翟仇愣了下,疑惑的看了看王诩,然后听话的别了口气,用力的把脸砸了进去,吓得墨怜后退了一步,看着被他弄出来的砂子蹙眉道“让你把脸放进去!不是让你用脸当连枷砸进去!”
“他刚学雅言,你说话慢点。”王诩轻笑着摆摆手。
墨怜鼓着脸颊重新把砂模弄平,用手做了个示范。
这下翟仇懂了,慢慢的把脸塞进砂模中,一个完整凹凸正常的脸就出现了。
王诩又在纸上画了一个半遮脸的面具图案,形状刚好能够遮住他脸上的伤疤。
“给涂山娘子送去,让做的好看点。”王诩把画稿交给墨怜。
墨怜点点头,拿着画稿和砂模走了,在王诩那边得不到宠幸的小白也跟着溜了。
李信舔了舔嘴角,有些拘谨的开口说道“昨日经由帝君点拨,信茅塞顿开,自知无缘羡门,所以只求不辱没祖上,还望帝君不嫌信愚钝,指点迷津。”
“李将军言重了,既然答应了你先祖自然尽心竭力。”王诩笑了笑“不过李将军身体还未康复,而且所图大事也不是朝夕可成,将军不妨先修养好身体。”
李信神色一暗,低着头自嘲道“帝君不要再叫我将军了,信愧不敢当。”
“李兄此言差矣,三千铁骑迎击三十万东胡狼骑,这番功绩就算是武安君在世也不敢妄言,再说,你又不是临阵逃脱,只是迂回等待机会罢了,有何愧疚?”王离笑呵呵的走过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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