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绕着酒吧走了一圈,看清了房子的格局后,恭冰又回到了前门。
到底是绿镇本地人,难说会不会碰到认识的人,恰好在疯狗身上搜出了一些乔装的工具,所以恭冰在自己脸上稍微动了动手脚,复杂的技术他是不懂,但让自己看起来更成熟一些,还是勉强能够做到,此时不近距离分辨,认识他的人也未必看得出是他本人。
在门口压了压脑袋上的鸭舌帽,他就打算走进酒吧,这时他突然回过头去。
“奇怪了,那边刚刚好像站着个小女孩来着,怎么不见了,难道我看错了?”恭冰有些疑惑地盯着马路对面,生更半夜的,而且还是这种地方,有一个小女孩出现的事情本来就就是怪事,所以才让恭冰觉得疑惑。
“或许是错觉吧......”恭冰摇了摇头,最后收回视线,小声嘀咕道。
伴随着铃铛声,恭冰一把推开了吧门,酒吧内光线昏黄,里面的面积不算大,放眼过去不过两百多平米的大小,加上后厨和仓库之类的后勤部分,顶多也就四百平米左右。
两百多平米的室内坐了大半,顾客大多都是男人,有老有小,个别女性都是些年纪不轻的女人,脸上画着浓妆,遮掩着年岁,在男人身边嬉笑打闹,发出阵阵笑声。
恭冰皱着眉走进酒吧,腋窝子味,烟味,酒味飘荡在空中,夹杂着碰杯和谈笑声,在昏黄的灯光下,似乎在空中凝固成一副梦幻的抽象画,嗯,味道浓重的那种画。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知道自己多少有些强迫症和洁癖,但也只是在某些方方面才会罢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在原地球时,他重来不会独自去酒吧,况且打小体弱多病的他也没有这样的时间和机会,坦白说,他虽然上过学读过一些书,但许多的人生阅历和经验都是在第二世里获取。
恭冰站在门口朝四周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目标。
绕过几个喝高的醉汉,碰开一个似乎想找茬取乐的家伙,恭冰直接往大厅后面的吧台走去。
“老板,给我来杯酒。”恭冰敲了敲吧台,对着吧后看着像老板的人说。
“孩子,我这里不卖酒给未成年人。”一位老头坐在吧台后,一边抽烟一边擦着一尘不染的桌子,虽然恭冰易容后稍显成熟,但老头眼神似乎挺锐利,一眼就看出恭冰年纪。
“果汁或者牛奶,那才是你适合你喝的东西,我的孩子。”旁边同样坐在吧台前的一名大汉笑嘻嘻地说道,然后举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
这名农夫模样的大汉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一顶有些旧的宽边帽放在他的手边。
“醉鬼,小心你的口水,离我远点。”恭冰随口回了一句,扭过头看着老板。
“谁会和钱过不去呢?记得给我加冰。”
恭冰将钞票放在柜台上,往老板推了推。
老板笑了笑,一把拿起桌上的钞票,然后给恭冰倒了杯酒,并放到了他面前,只要兜里有钱,谁管他是不是成年呢。
而且对方动作自然,一副成熟老练的油条味道,哪里像个普通乖宝宝孩子。
“要是喝高了,我这里可没地方让你过夜。”老板提醒了一句:“这里最多的就是喝醉后发疯打架的家伙。”
“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最喜欢就是教训人了。”恭冰扯了扯嘴角笑道。
他举起杯子轻轻地喝了一口,随后他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酒吧老板和店内的酒客聊着天,静静地等待这可能会出现的女子。
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吊在天花上的电视,恭冰有些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喝了两三杯调制酒后,他就换回普通啤酒了。
壁钟上的指针不知不觉走到了五点多,酒吧里的人已经所剩无几,留下的大多是中途落脚休息的长途货车司机,有些到屋后的客房里休息,有些则趴在大厅桌子上呼呼大睡,酒保和服务员是为数不多还保持清醒的人。
块头壮实,五大三粗,像流氓地痞的服务员正拿着清洁用具到处打扫着,恭冰撑着脑袋环视了酒吧一圈,有些无聊地用手指转动着杯中的冰块。
再过一个多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如果对方再不出现,大概就不会出现了。
不过恭冰并没有着急,依旧耐心地等待着,假如今晚一无所获,他打算接下来再守个两晚,这是自己接触这世界神秘力量的一次机会,错过的话实在可惜,所以他不介意多浪费些时间。
或许自己未来会卷入神秘力量的事件也说不定,长添灯草满添油,能够提前了解早作准备,总归是好的。
另外一方面,就像对武功的好奇,神秘力量也是吸引自己冒险的原因之一,这甚至是比武功更刺激的东西。
就在恭冰打算再坐一个多小时,倘若目标还不出现就打道回府之际,叮铃一声,酒吧的玻璃门再一次被推开。
一名戴着鸭舌帽背着背包,大概一米六五左右个子的女子走了进来,鸭舌帽下是一头金色短发,面容精致缺带着一脸倦容,穿着一件褐色的格子衬衫,深蓝色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黑色运动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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