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觉得还是不要上前去为好。
女魔头能有什么伤心事?
估计是家里的夫君跟别的女人跑了……
“哭吧哭吧,不是罪……”
江牧默默离开。
可是,女人似乎察觉到了,抬起头来,擦了擦眼泪,说道:“是你?”
话语中充满了惊讶。
江牧一怔。
魔教里还有不知道自己的?
于是转过头去,顿时也面露惊讶:“是你?”
丹瑶满脸慌张,哆嗦道:“魔……魔教,怎么会有男人?”
“怎么,长见识了?”江牧笑道。
“来人呐,有人闯魔教!”丹瑶大喊。
江牧摊了摊手,“别喊了,这里是后山,听不见的,再说了,我都在这里十五年了,你才是新来的吧?”
丹瑶快速擦干眼泪,问道:“你既然是魔教的人,昨日在山下,为何要与萧问作对?”
“在魔教就一定是魔教人吗?”
江牧眯眼,消除敌意,然后话锋一转,问道:“你在这哭什么?”
“我……没有,是想家了。”
丹瑶撒谎都不会,眼睛都不敢直视江牧。
江牧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木屋,说道:“那里就是我的住处,你若是有心事,不妨就进去和我倾诉倾诉,如果你不信任我,那就算了,继续在这哭吧。”
说罢,江牧就朝着木屋走去。
丹瑶站了起来,看着江牧的背影,紧咬嘴唇。
“等等!”
江牧停下脚步,面露笑意。
木屋内。
丹瑶羞涩地站在床下,打量周围道:“你这里也太破旧了吧?”
说起来,其实只有一张床榻而已。
“再破旧,我也住了十五年了。”江牧淡淡道。
“你不是魔教人,怎么会在魔教的,那些女魔头不杀你吗?”丹瑶好奇问道。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也不是魔教人。”
江牧抓准了要害,“既然如此,咱们就是同类,有什么话可以放心大胆的直说。”
“我的确不是魔教人,我只是萧问的丫鬟而已。”丹瑶低下了头。
江牧觉得自己戳中要害了,继续追问:“那个萧问是什么人?为何大家都叫他继子?”
“你不知道继子吗?”丹瑶略显诧异。
江牧摇头。
“继子,说白了就是教主修炼的炉鼎。”
丹瑶娓娓道:“继子是从小就被教主选中的阳气种子,以独门秘方培育,待到十八岁就会教主吸收掉,然后再去物色下一个继子。”
“被吸收掉会怎样?”
“会死!”
丹瑶捂住了脸颊,莫名痛苦。
江牧不敢置信。
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除他之外的人为女魔头提供阳气。
而且这个比他更狠,直接吸收掉,连命都没了。
“既然会死,为何不反抗?”江牧道出心中疑惑。
“反抗不了的。”
丹瑶摇头道:“继子被选中之后,就会被教主种下噬心魔,如果有任何违逆之心,噬心魔就会将继子反噬。”
“所以,继子的生命,最多只有十八年?”
“嗯。”
江牧同情道:“确实是悲剧的命运。”
每个人,生下来的时候,命运就已注定。
只是可惜了,萧问偏偏抽到了最坏的这张牌。
“那你呢?”
江牧想起了昨日发生的事情,“萧问魔化的时候,我看见是你将魔化之力给压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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