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视厅经常会举办葬礼法事,每位警察都有参加法事所需的佛珠和佛经,刑警们甚至还会在车上留一套备用的。
往生者的照片是在对面的便利店里黑白打印的,香炉和神台是在隔壁的花店借的,奉花也是在花店买的,至于参加葬礼所需要的服侍,紧急情况下,制服也是被允许的。
几乎没用上几分钟,内田麻由美往生法事的准备工作,便被搜查一课的刑警们做好了。
不过,由于香案旁正在进行着重要的「事前法话」(问询取证),所以他们只是在远处默默地观望着,并没有完全听清牧远和黑泽琴对话的内容。
只有负责摆放祭台的目暮十三和工藤新一两人,一直留在附近,将对话的所有内容全都听了个清楚。
…
“幸子真是个天生就懂事的好孩子啊……”香案旁,目暮十三的眼中泛着泪花。
“哪里有什么天生懂事?”工藤新一正色道:“幸子不过是迫于家庭的原因才不得不从小……等等,被迫,不得不?”
工藤新一神色一凝,脑海中再次划过一道闪电,好似突然发现了问题的关键,却又感觉真相仍在迷雾之中。
他摸着下巴,再次整理起了案情……
…
黑泽琴可能是受到了内田诚的胁迫,才不得不杀了内田麻由美的。
那么,内田诚这样一個混混,究竟是用什么胁迫了黑泽琴这位几乎快要步入上流社会的知名咖啡师的呢?
黑泽琴怕的,究竟是什么……
牧远是在看了内田诚和内田幸子的资料和照片后,才决定亲自出手破案的。
所以,他一定是在警方的这些资料中发现了什么,又或者是确定了什么……
可究竟是什么呢?
牧远发现了,我却没有发现的,牧远注意到了,我却没有注意到的,那个关键,究竟是……
…
工藤新一再次拿出了刚刚的资料不断翻看了起来,然后又猛然抬起头,扫视着咖啡店,牧远刚刚能看到的每一个角落。
最终他的视线渐渐锁定在一张获奖照片上,嘴角流露出坏小孩的笑容。
“原来,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要看他的手掌的,还有内田幸子的事情,你竟然是这样看出来的……”
“工,工藤老弟?”
目暮十三看着踌躇满志的工藤新一,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目暮警部,”工藤新一转过头,一脸笃定地小声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内田幸子的故事,大概真如黑泽琴所说,是牧远那家伙编的。”
“诶!?这……不会吧?”
“面对一个只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警部你会将自己家里的情况随便讲给对方听吗?”
“这……倒也是,那牧远老弟他是怎么……”
“内田幸子其实是黑泽琴女儿这件事,牧远那家伙并不是从内田麻由美口中得知的,而是从这三张照片上看出来的!”
说着,工藤新一将内田麻由美、内田诚以及内田幸子的照片摆在香案上。
“这……三张照片有什么不对的吗?”目暮十三来回看了好几遍,仍旧一脸迷茫。
“是眼睛啦!”工藤新一用手指着照片道:“内田麻由美和内田诚都是单眼皮,但他们两人的女儿,内田幸子却是双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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