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玮赶到的时候,又已来了三拨状告西门庆的苦主。
周正将情况介绍给梁玮,叹了口气说:“都怪本官识人不明,之前还把那西门庆当成好人,没想到这个人狼心狗肺,竟然做下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歹事!可恨那西门庆逃窜之前,还跑到县衙里来,说他有急事要去一趟外地,劳烦本官帮忙照看一下家里。本官要是知道他犯了这么多官司,断然不会让他离开县衙的!”
梁玮陪着叹了口气,说:“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周大人太过于善良,才让西门庆有机可乘!周大人接下来准备如何处置此事?”
“为今之计,应该立即发布海捕公文,无论如何也要将那西门庆缉捕归案。”周正说道:“至于西门庆的家业,虽然暂时尚未给西门庆定罪,但也应严加看管,以免西门庆的家小趁机卷走了家产!衙内意下如何?”
说着,周正望着梁玮。
梁玮点了点头:“我举双脚赞成!”
周正一愣,心里嘀咕着,这梁衙内到底是个纨绔子弟,有时候说话很中听,有时候说起话来却粗鄙不堪。
周正也懒得与梁玮计较,即刻下令发布海捕公文,缉拿那西门庆。
又派官兵将西门庆的家产悉数查扣,西门庆的家小暂时只留下些粮米度日,等到将西门庆缉拿归案后,一并处置。
趁这个功夫,梁玮走到武松跟前,安慰了两句,便离开了县衙。
返回驿馆,梁玮直接把何清找来,吩咐:“即刻带上十名护卫赶赴东平府,向道上悬赏,不论是谁,只要三天之内把西门庆交出来,便给他一万两银子!迟了一天,赏金便减五百两!”
何清领命,支取了银子,带上十名护卫,连忙赶往东平府去了。
林冲问:“衙内,既然已经锁定了西门庆的罪状,那阮氏兄弟可否撤回来了?”
梁玮摇了摇头:“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便让他们继续转悠吧!”
正说着话,忽然接到官差来报:“衙内,有个东京来的差使,有事要见衙内。”
梁玮一愣,东京来的哪门子差使?
走出两步,一看林冲跟了上来,梁玮心念一动,说:“林冲,你留在驿馆里吧!”
林冲忧心忡忡的说:“衙内,这阳谷县不大安生......”
梁玮摇了摇头:“你就留在驿馆里吧!”
看了一眼一侧侍立的张老五:“张老五,你带上几个人,随我走一趟!”
张老五忙不迭的应声,立即去找了六个人,随着梁玮来到了县衙。
到了县衙里面,却见一个短须的老者坐在那里与周正说话。
周正一看梁玮来了,便站起身来介绍:“衙内,这位是东京高太尉府上的陈都管。陈都管,这位便是梁衙内。”
梁玮心里咯噔一声,高俅的人到底还是找上门来了。
梁玮拱了拱手,却没说什么。
陈都管皮笑肉不笑的说:“衙内,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梁玮满脸诧异:“我们见过吗?”
陈都管笑着说:“衙内真是贵人多忘事,六月的时候,衙内去东京找我家衙内的时候,我当时随在我家衙内左右......”
梁玮茫然的摇了摇头:“你家衙内?我什么时候去过东京?我也不认识你家衙内啊。”
“衙内莫要说笑,当时在场的可有不少人呢。”陈都管笑着说。
说着,陈都管看着旁边两个亲随:“你们可还记得梁衙内的模样吗?”
那两名亲随忙道:“认得!认得!谁又不认得梁衙内呢!”
梁玮脸色阴沉下来:“六月的时候,我一直在济州府追查生辰纲被劫一案,哪里有空闲时间去东京?此事,有济州的宋知府可以帮忙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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