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鱼冷笑了一声道:“一万金币,好大的手笔啊!我那位大娘就如此的恨我,我曹小鱼在曹府中,从未惹到过大娘一房的人,我那位大娘,还如此想我曹小鱼死?”
小月小心翼翼道:“大夫人说了,公子你在家主继承人的竞争中,不选择战队,是一个不定的危险因素,早晚可能坏事,她便把我派到了你的身边,让我想办法,让你和三公子起冲突,最好可以让三公子打死你。”
“这样的话,不仅去除了你这个隐患,也可以让三公子在老爷心里的地方降低。这是大夫人定下的一石二鸟之计。”
曹小鱼将目光看向小月,淡淡道:“你说说,今天是怎么让我母亲和柳伯起冲突的。”
小月继续说道:“我就是将柳伯刚买的鱼,放进了咱家的鱼缸里,主母熬鱼汤的时候,没有仔细看,便把柳伯刚买的鱼做成鱼汤了。我看夫人将柳伯的鱼做成鱼汤之后,便又跑到柳伯那里去报信,说主母偷了他的鱼……”
说完这些,小月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曹小鱼:“公子,都是小月狼心狗肺,小月一定痛改前非,以后一定好好报答公子,你能不能饶我一命?”
曹小鱼笑了笑道:“放心,我不杀女人的。”
曹小鱼的感知中,曹阿瞒,大夫人,二夫人,等人已经厨房外听了好长的时间,所有的事情经过,他们都听到了,自己杀掉柳伯的事情,是占着理的。
小月听到曹小鱼的话,脸上露出一副如释重负般的笑容,但曹小鱼握短刀的手,却是忽然发力,直接刺穿了她的心脏。
看着已经没了气息,双目当中依旧带着不解之色的小月,曹小鱼淡淡道:“骗你的,这你都信,这么天真还学人家来当卧底?”
哐当!一声响,厨房的门被推开了,曹阿瞒带着曹府众人,冲了进来。
二夫人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柳伯,这曹小鱼居然杀了她的亲信柳伯,简直该死!二夫人指着曹小鱼,厉声喝道:“曹小鱼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府中行凶,可还把老爷放在眼里!”
曹家二夫人,直接将曹阿瞒抬了出来,这曹小鱼居然敢杀了她的心腹管家,今天不死也要让他脱层皮。还有大房真是好算计,不过整件事情的经过,老爷都听到了,老爷可是最讨厌府里人内斗的。
听到二夫人的质问,曹小鱼慢条斯理的向着曹阿瞒拱了拱手,将二夫人晾在了一边,道:“父亲大人,孩儿今天只是一时愤怒,没有收住手。”
以前我常听外人说咱曹家的下人不懂规矩,我还不相信,今天看到这柳伯,居然敢向我的母亲动手,我才发现,什么时候,在曹府里,一个下人都敢殴打主母了?难道我曹家就这么的没有规矩吗?
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我曹家的脸面往哪里放,一个下人,居然敢在主人的头上拉屎,今天他打的是我的母亲,恐怕明天他就敢在父亲的碗里下毒吧!
看着曹小鱼在为自己开脱。
就在此时,大夫人打断了曹小鱼的话,曹小鱼不仅杀了她的亲信小月,还因这件事让曹阿瞒对她生出了不满,她此时恨不得让曹小鱼去死:“老爷,这曹小鱼公然行凶,根本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曹阿瞒此时心里想着他研究了数十年的那个东西,曹小鱼和大夫人,二夫人说的那些话,曹阿瞒根本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那小月、柳伯,虽然大夫人、二夫人的亲戚,但毕竟都是下人,而且还没有什么能耐,死就死了。倒是这个他没有正视过的儿子—曹小鱼,今天的杀伐果断,让他眼前一亮。听说家族北边的矿场,最近老是有凶徒闹事,倒是可以把这曹小鱼派过去,解决一下,死了算他命歹,要是成功解决了那些凶徒,就算他将功赎罪。
只是这曹小鱼,今天居然连杀两人,如果不惩罚一番的话,恐怕大房和二房那里,都不好交待。
曹阿瞒重重的哼了一声:“曹小鱼虽然今天的事情,你占着理,我不能直接将你送到刑堂的长老那里,但是你给我记住了,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向我请示,在这个家中,我曹阿瞒说了算,今天这件事情,首先罚你半年的月钱,给柳伯和小月的家人当抚恤金。”
“你今年年满十八,也该为家族分担一些事情了,再有十天后,你出发前往,家族北边的矿场,去那里历练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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