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见到李爱军态度坚决,但是又不甘心。
“要不这样,你送我一副字,咱们也是多年的邻居了。”
“想要字,拿钱买。”
李爱军一点都不惯着,别人都拿钱来买,凭什么你闫埠贵就是特殊存在。
更何况还想拿着我的字去卖钱,真是想得美!
“我才不傻呢,我自己写,也不花那个冤枉钱!”
对于从来都是一毛不拔的闫埠贵来说,让他出钱比登天还难。
李爱军看着他离开的背景,不禁冷笑,“傻货一个。”
如果所有人写字都能卖钱,那大家还要工作干什么。
既然他愿意折腾,那就随他去吧。
果不其然,闫埠贵回到家,两个结了婚的儿子闫解成和闫解放都来家里蹭饭吃。
如果搁在平时,闫埠贵肯定要发火,还要给他们收到伙食费。
但是今天他满心都是写字赚钱,到家里以后,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毛笔和墨水。
已经很多年没有练过毛笔字,东西都不知道放到了哪里。
最后找到的时候,看去特别破旧。
闫解成前问道:“爸,你这是要干嘛啊,这不会是个古董吧?”
闫解放一听,也来了兴趣,赶紧围前。
“古董值钱啊,要是卖了钱,也必须我一份!”
听着他们俩不知道什么事情,就在这里商量怎么分钱,闫埠贵气得直拍桌子。
“你们一天到晚就知道分钱,有本事自己出去赚去!”
“瞧瞧人家李爱军,都是差不多的年纪,人家现在写一张对联,对都赚到五块钱了。”
“什么,五块钱,爸,你听错了吧。”闫解放有些不相信。
“这要是随便写几副字,那不就比我的工资还高了!”
在闫解放看来,李爱军病刚好没多久,之前文化也并不是很高。
现在连个正经的工作都没有,还能写出赚钱,说出去估计都有人笑话。
闫埠贵见儿子不相信,他也懒得解释,眼下是自己今天多练练,然后也开始给人家写对联来赚钱。
接下来的几天里,不停的有人来院里找李爱军,全部都是慕名而来。
毕竟是书法大师青睐推荐的,大家也都想沾沾福气。
“这是什么书法水平,一副字能卖五块钱。”
“据听说这个价格是书法协会会长给的,还不是李爱军要的价呢。”
“这小子要发横财了呀,一个春节估计要赚不少。”
看着不停有人往李爱军家里哗啦啦的送钱,闫埠贵心痒难耐。
自己练了好几天的书法,可是一点长进也没有,还好自己是个老师,写的字多少还能凑合看。
但是他拿给院里的邻居们售卖,竟然没有人肯买。
哪怕是拿给平时关系不错的许大茂,他也毫不恭维的回道:
“叁大爷,就你写的这些字,我看还是算了吧。”
“春节贴对联不行,顶多可以避个邪。”
然后摇摇手,死活是不肯买。
忙活了几天,仍然一无所获,闫埠贵有些泄气。
倒是闫解放,也看到了李爱军家最近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开始动心了。
“如果我们也会写就好了,不说价格多高,哪怕五毛钱一副,那咱也赚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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