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一番交谈,对彼此也有了大概了解。
雅僧佛公子说道:“神州四柱对应地火水风四元。修补神柱有两难,一者收纳神柱本身散离之气。二者需要对应之元素。”
伏龙先生手中光华一闪,便有两个盒子出现手中,他说道:“已有准备,此乃息壤与火元。”
佛公子着眼望去便见两物混混蒙蒙浩大无边,却又有点点灵光透出,不由眉头微皱。
疏楼龙宿见此便问道:“大师,有何不妥吗?”
佛公子接过伏龙手中息壤火元道:“让吾一观。”
“喝”一声喝,佛公子慧眼洞开,瞬间便察觉了两物的蹊跷之处。
“如何?”众人问道。
佛公子说道:“此两物被人祭练过,上面还残留着印记。”
苍一惊:“怎会?火元息壤皆是先天之物,不受后天沾染。居然有人能够在上面留下印记。”
疏楼龙宿气机感应,便觉一股熟悉的气息,“是他!”
双目睁开,便见到伏龙也是一股恍然的神色。
伏龙先生问道:“那对修补支柱可有影响?”
凤凰鸣回道:“没有,修补神州支柱后,息壤火元会散于天地。个人意念与天地想比,何等渺小。”
伏龙暗舒一口气,月江流的深不可测的能为与心思,都是伏龙一直忌惮。
佛公子此时也大致猜出了这股印记的来历,他叹息一声道:“弹指百年,想不到他已有如此能为,吾该回去了。”
此念一起,归心再也忍不住。他把息壤火元还给伏龙先生说道:“伏龙,吾不日便要回归学海无涯,修补神州支柱的任务吾相信你能做好。”
伏龙面色一变,说道:“教统,你如此便要回去了吗?”
雅僧佛公子不回答,儒门学海无涯最高领导教统弦知音披袈裟、持钵芋、挂念珠,一身慈悲。
“如今休去便休去,若觅了时无了时。吾自生来不蔽体,摘下云霓作僧衣。”诗号声中,弦知音已不见影子。
“什么,教统?他是儒门学海无涯的人,这么说外面的传言是真的咯?”不二做感觉眼睛都惊掉了。“和尚不是和尚,书生不是书生,也真是奇了。”
苍、凤凰鸣、一枕眠皆是老重持国之人,内心虽惊却是面色不改。
唯有疏楼龙宿、曲怀觞两人面沉如水。多日相处,两人为掩人耳目对教统皆以大师相称,为的不过是教统转回心意,重回儒门。而现在,教统之意已决,再无转圜。
疏楼龙宿心头郁闷,便说道:“好友剑子与佛剑在磐隐神宫恐不能撑持多久,而修补神柱之物还未找齐,吾等便分头行动吧。”
曲怀觞也收回心神道:“龙首此言有理,修补神柱便交予吾等吧。”
迷茫空间,邪气弥漫,声声凄厉鬼吼荡人心魄,铺天盖地的邪灵如同蝗灾无边无际。
中心之处,邪灵之首未来之宰邪元弥漫,面色痛苦难当。大将神患双手抵在未来之宰背后命门之处,邪元尽数灌入其体内。
两人周围,玉阳君羽扇轻挥,俊朗面目映照着周围幽碧邪气,显的妖异无比。
而他身后,又有一位手握锡杖,身披袈裟的僧者虎视眈眈,观察着他一举一动。
这僧者面孔上诡咒密布,双目颠狂,满是残忍味道。
步伐轻移,便见袈裟之下一双赤足如莲。
他隐隐遮住玉阳君看向未来之宰的目光说道:“玉阳君,果然好胆识,敢一人深入此地。”
玉阳君哈哈一笑,说道:“耶,吾与未来之宰乃是并肩携手的朋友,关心朋友乃是理所当然。”说完上下打量了一番僧者:“到是僧者,吾该如何称呼你?”
僧者锡杖顿地,面孔上的咒文如同活物一般蠕动着,双眼更是癫狂:“五浊恶世,六罪度灭,妖浪咒海,吞没菩提。”
“吾乃妖溺天也!”
玉阳君看着眼前这以痴妄取代本心走火入魔的僧者,说道:“哦,想不到邪灵中亦有大师这种佛者。”
就在此时,未来之宰一声怒吼,气冲发冠,无匹邪力突然爆开,周遭邪灵遭此冲击顿时化作邪气。
神患邪元顿时不支,连退三步。
“呼、吸!”呼吸之间,周围如起暴风,无边邪力尽入未来之宰体内。
邪元回纳,未来之宰睁眼之间,却见双瞳截然不同:左眼安乐平和,如同慈悲僧侣。右眼霸气侧漏,欲逆天地伦常。
玉阳君嘴角微笑不减,但幽深眼神下却是别样心思:“好友,你的眼睛”
未来之宰尚未言语,便有一个诡异声音抢先开口:“哦,你是说我吗?”
众人循声看去,尽皆一惊,出声之物赫然便是未来之宰那慈悲深邃的左眼。
未来之宰冷喝一声,曲指成扣,直插自己左眼,劲力一吐,瞳孔当即化作一团模糊血肉,被扣了出开。
“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未来之宰邪气弥漫,血肉模糊的左眼顿时回复如初:“我本来就是你,你这么做又有什么作用呢?算了,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以后少说话就是,你也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左眼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说完便真的沉寂了下去。
“邪首,这是”神患忧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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