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侯说:“人是由太学主所压,如今期满自然要先报告太学主!”
月灵犀道:“嗯,可是太学主百年未见身影,如何请示?”
就在这时,地动山摇,轰隆之声不绝于耳。
众人皆是先天高人,神查千里,便知道地震中心乃是百年囚禁之地:“嗯,是囚心塔,速去一观!”
央森啐道:“臭小子,要出来就出来,还弄这么大的动静。”
月灵犀喜不自禁:“哥哥,你终于要出来了吗?”
风驰电掣,势如流星。当六执令来到当初大校场,只见乌云密布,雷走龙蛇,囚心塔高高挂在天空,瑞气千条,神圣不可直视。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疑惑。
忽地,乌云下压,雷霆震爆,如同刀砍斧劈击打在囚心塔上,然而赫赫天威难撼神塔。一股巨大无比吸力传来,雷霆如同活物纷纷被拖入塔内,天人之威,骇人听闻。
雷停云散,天地忽起金雨点点落下。百草复苏,花来刹那,一股生命之气直席卷四方,点点金雨落在众人只觉得沉珂尽去。
伏龙只觉一阵温暖,原本因为承担双魂所压制的功体也渐渐开始恢复。脑中灵光一动,素还真之魂借助金雨显了身形。
天空响起诗号:“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
伴随着嘹亮诗号,囚心塔内走入一道身影,白衣白发如同天人,一举一动宛若天成。他将手一翻,囚心塔渐渐变小托在了手掌之上。
五官英挺,眉带峥嵘。仔细看去,少了阳光照射面庞有些苍白,一身白袍飘然潇洒。
出塔一刹,目光射扫过四极八方。看着下方故人,目光毫无波动,如同看到草木一般,未曾停留片刻。
足轻点,身袅动,辨六气,御风雷,凭虚御空,直上青冥!待众人回过神来,天空已无身影。六执令面面相觑,原来囚心塔早已经囚不了他。
“哥哥他难道他忘记小月儿了吗?”月灵犀一腔心喜酿做万般酸楚。
“他这是要去哪里?”伏龙大大出了一口气,吊起来的心也放了下去。
央森看着远去背影,只得叹息一声。
三分春色,一派雍容。
珊瑚为树,珠宝为石,紫缎幔帷,独占人间富贵。
儒门顶峰疏楼龙宿抚琴自乐:“华阳初上鸿门红,疏楼更迭,龙麟不减风采紫金箫,白玉琴,宫灯夜明昙华正盛,醉卧逍遥来。”
突然天将金雨,大地回春,一道潇洒人影从天而降:“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
疏楼龙宿头也不抬继续弹奏着白玉琴:“哈,想不到,汝再临红尘第一站会在吾这儿!”
来人笑道:“多年来得学长照顾,今日能重见阳光自然先来感谢学长,顺便讨口酒喝。”
疏楼龙宿笑道:“李治,什么时候你变得如此俻懒了!”
来人说道:“我从来都是这样,只是学长未曾发现罢了。还有,李治早已经证得元始,合入虚空了,现在的我只是月江流而已!”
疏楼龙宿轻笑道:“哈,李治也罢,月江流也罢,汝始终是汝!”
月江流口中恭道:“学长这么说也没多大错!”心中却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也。
接着说:“我拜过月姐姐便匆匆来寻学长乃是有天大之事!”
疏楼龙宿毫不在意的说道:“汝刚出狱能有何事?”
月江流说:“此次要从百年前说起,当初我为追查月姐姐死因,去到学海封印之界幽冥鬼界,在那里我认识了好友名剑如是。后来幽冥鬼界毁灭,我与好友皆被抛入虚空之中,幸得剑族至宝血脉祭坛方才在虚空中存活,后来偶然获得一道破界金符方才回到苦境。”
“在使用破界金符时,我俩偶然入得磐隐神宫,那儿居然是第四神州支柱之所在,在那里记载着弃天帝的来历与破魔之法!”
疏楼龙宿虽然隐居三分春色,但是天下之事却始终留意着,听到月江流所说不由神色郑重:“哦,此时可真!”
“千真万确!”
“那现在使用破界金符可还能进入磐隐神宫!”
“可以一试!”
疏楼龙宿思考片刻便说道:“那带吾进入一观!”
半刻钟后,光华一闪,两人再度回到三分春色,疏楼龙宿神色更是难看,仿佛能扭下水来。
疏楼龙宿说:“想不到弃天帝还有如此来历!”
月江流说道:“修习破魔之招需要三名默契无间的三教高手,籍神柱圣气驱逐五浊恶气方能修成。我数遍武林,唯有学长,剑子仙迹与佛剑分说才有如此根基与默契,顾第一时间来这儿!”
疏楼龙宿说道:“看样子,这是天意啊!待我通知剑子佛剑他们两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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